面对这道士的故意挑衅,朱仝也看不下去了。好歹,小衙内也是跟自己出来的。怎么能让他受委屈。
他要是哭着回到县衙,自己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朱叔叔,这个臭道士,太欺负人啦!”
听到这话,路不平翻白眼儿。你自己多可恶心里没数吗?我没有被气死,已经万幸了。你还恶人先告状。能不能讲些道理?
“小少爷,少安毋躁,俺去跟他理论一下。”
看着走过来的朱仝,路不平更是不以为然。哼,两个一起上,我也不怕你们。
“这位道长,小人朱仝,郓城县都头。敢问,道长师承何处,来到这郓城有何贵干?”
这个朱仝还挺有心机。几句话就想套出来自己的全部信息。想得美?
“在下路不平,云游四方的道士,路径贵宝地。”路不平的视线落在小衙内饿身上,叹口气道,“这个孩子有一道生死劫,要是迈不过去,唉——大凶之兆!”
听到路道长这话,朱仝猛然一惊。这个道长竟然能掐会算,窥探天机。难道,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
面对眼前脸色煞白的朱仝,路不平挑了挑眉毛。不是,真被自己猜着了,他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蓄谋已久对小衙内出手?自己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原本计划?
一想到这些,路不平整个人都不好了。多大的恩怨,非得对一个孩子动手?虽然,这个孩子气死个人。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他作案的动机。
瞧着朱仝那脸色一变再变,他这心里更没底儿了。怎么感觉这是杀人灭口的节奏啊?
“朱堵头,真是幸会,”不等朱仝开口,路不平立马笑道,“雷都头,不止一次跟贫道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本来,就纳闷儿的朱仝,一听到这话,更是皱起了眉头。雷横会跟别人夸赞自己吗?他们好像没有好到这程度。再说,他们可是竞争对手。谁在县丞面前表现的好,才能得到重用。
“路道长,听您这话,俺十分意外,想不到雷都头还会跟你提起俺?”朱仝笑道,“既然,大家都认识,俺也不客气了。麻烦您给小衙内赔个不是,这事儿就算过了。”
有没有搞错,让我给这么个小毛孩赔不是?没让他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就算是仁至义尽。
“朱都头,赔礼道歉这事儿,贫道能接受,”路不平笑着,“小衙内,刚才你对贫道言语不敬。现在,赔个不是,我就放你走。否则,哼,有你好看的。”
一看到路不平恶狠狠的笑着,握拳头的样子。小衙内吓得躲在朱仝的身后。
“朱叔叔,救命啊!他要打人!”
唉,小孩就是小孩儿,识人不清。想要活命,就该往我这里跑。竟然在朱仝背后寻找庇护,鬼知道他对你动了什么心思?
“路道长,您大人大量别跟孩子一般见识,”朱仝陪着笑脸道,“刚才是俺言语不当,给您赔个不是。”
面对作辑的朱仝,路不平叹口气道:“小小年纪,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这个孩子,算是养废喽!”
小衙内一脸茫然惊恐,偷偷望着自己。路不平依旧坚持,非要他主动出来道歉。不然,绝对不会让他走。
“路道长,您何必难为一个孩子?”
这话还好意思问我?你也不是揪着个孩子不放手吗?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机会,怎么也得给这个熊孩子上一课。做错了事儿,逃避责任绝无可能。
“道歉,不道歉别想走,小衙内,别指望谁能帮你,”路不平冷笑道,“就算是县丞来了,贫道也不会退让。”
小衙内面对路不平苦苦相逼,“哇——”一下子哭出声来了。
唉,哭能决绝问题吗?路不平掏了掏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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