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淡定道:“从大师的反应里。——离墨!”
离墨应道:“爷!”
林慕正色道:“那个医师当时真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吗?——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
离墨挠头:“反正那个老婆婆说是没有的……就是那样的……”
“哦?……”林慕不由笑了一下。然后正色问道:“那离忆跟你说查到那个医师是谁了吗?”
离墨回答道:“说了!医师名叫‘程怀’。江南竹里人。父亲叫程伍,是当地一个姓丘的富商雇佣的长工。母亲程赖氏,是一个纺织的女工。日常给人纺织衣物,给家里赚些吃饭钱。两人只有一个独子程怀。
贞昌五年,程怀六岁。被他父母送到药铺子做工,十六岁娶妻冯氏——冯氏是当地最大镖房镖头的独女,也是药铺老板的侄女。药铺老板没有妻儿,把冯氏当成亲女儿来疼的。所以在程怀入赘冯家一年后,凭借着冯氏的关系,顺利上位成药房大掌柜。并在药铺老板死后,继承药铺。人称‘程医师’。他还把‘冯氏药铺’改成了‘程氏药铺’。”
林慕听了,不由颔首道:“听起来又是一个凤凰男忘恩负义的事啊!”
离墨开平等人:“……???”离墨满头问号:“爷,他也配用凤凰啊!”
林慕笑道:“不是那个‘凤凰’……你们只要知道程怀是靠吃软饭上位,然后忘恩负义的渣滓就够了。——对了,那个程怀后来呢?就是那大师跟他说完那几句话之后,他是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离墨挠了挠脑袋:“听离忆说那个邻居大娘回忆说,程怀当时笑着说了句‘大师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但是离忆也说,那个大娘说程怀当时虽然是在笑,但是感觉怪怪的。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再后来呢?”
“再后来?再后来那个大师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是开了个药方给程太太,告诉她一日三次的喝,千万不能断……”
“等等!”开平和成碧几人连声叫道:“等等!‘潇湘散’有解药?!爷!‘潇湘散’有解药!!”
林慕无奈的点点头:“我听见了!”
开平几人又哭又笑,眼泪“哗哗”的流:“太好了!太好了!有解药!‘潇湘散’竟然有解药!!”
林慕无奈的扶扶额头。又跟离墨道:“别理他们——你接着说。”
离墨却不似他们那般高兴。他看了狂喜的开平等人一眼,又接着道:“大师又叫程怀说让他把那个药方——也就是‘潇湘散’的药方,让他毁了。免得后来人拿它作恶。又说让他给他未出世的孩子积些阴德——那大师号出来程太太已经身怀六甲五个月了。程怀也都一一答应了。”
林慕沉思了一下,问道:“那程怀和程太太现在何处?”
离墨回答道:“程太太死了。程怀不知所踪。有人说他是受不了妻子死去的刺激疯了。”
“死了?!”一向稳重的秋辞都忍不住爆粗口了:“@#%¥‰!她怎么死了?!难道大师开的解药不管用吗?!”
离墨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啊……”
屋里的狂喜瞬间消失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遮掩不去的失落。年纪比较小的、最沉不住气的秋茶已经哭了出来:“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真的就没有方法解了这毒吗?!”
众人齐刷刷的叹了口气。
林慕也感到失望。但看着手下们垂头丧气,像打了十个大败仗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安慰他们:“好了!……离墨还没有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干嘛这么沮丧?万一那程太太是出门被马车撞死的,你们不就白伤心了吗?!”
离墨小声嘟囔:“我倒情愿是白伤心了……”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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