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走进御书房,不禁愣住了。
萧海北,萧晋南,萧景瑞各坐在房间一角,正在等着他。
秦松站定,脸上浮现笑容:
“原来太子殿下正在说家事,早知如此,老臣就不打扰了。”
“慢着!”
萧景瑞站起身,他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出一个帝王应有的气势。
“秦丞相,今日奏折在哪里?”
秦松笑笑:
“奏折?皇上应该问内侍太监和柳公公,老臣怎么能知道!”
“丞相不知?那朕想问问,西梁在边境挑衅的奏折,如何经丞相之手转到兵部?”
秦松倒吸一口凉气,他竟然小看了萧景瑞,看看萧晋南,秦松了然,这个消息定是萧晋南透漏给萧景瑞。
“太子殿下多虑了,如今皇上仙逝,朝堂混乱,太子殿下没有主持早朝,大魏群龙无首,老臣是丞相,自当承起这一份责任。”
萧景瑞站起身,走至秦松面前,少年郎身高已经超过秦松半个肩膀。
虽然身形还偏瘦弱,却已经有帝王不可侵犯之意。
秦松垂眸。
“丞相是应当担起这一份责任,不过丞相府变成朝堂,似乎不太好看啊。”
萧海北在萧景瑞身后,声音如洪钟,秦松沉下脸。
“早知如此,老臣应该让四皇子来见见他五弟。”
萧海北站起身,走至御书房门口,突然关上门掏出佩剑,秦松脸色大变:
“平亲王,你要做什么?”
“杀了你,让太子殿下坐稳皇位。”
秦松有些慌了,果然自己大意,怎样能在这种情况下答应独自进宫?
心底想着对策,秦松看向萧晋南:
“三皇子,你是战功赫赫的晋阳王,难道眼睁睁看着五皇子登上皇位?你一定看得出平亲王的心思,大魏江山要易主啊。”
“易主?”
萧海北冷笑:
“大魏永远姓萧,而不是姓秦!”
秦松哈哈大笑,反倒上前一步:
“不管姓什么,都是萧氏江山,说白了,只是看背后的人是老夫还是你平亲王!”
秦松迎着萧海北的目光两个人相视而立,萧晋南端坐在两个人背后,嘴角轻嘲。
“怎么样?平亲王认为老
夫说得对不对?”
萧海北一手扶上佩剑,轻敲着剑柄:
“那就在今日分出胜负!”
说完萧海北拔剑刺向秦松。
秦松后退一步大声呵斥:
“杀了我?如果平亲王杀了我,大魏的玉玺你永远不知道在哪里!”
萧海北剑尖停在距离秦松面门一寸的地方,萧晋南的眼睛看看秦松又看看萧海北,最后瞟向柳长生。
柳长生一直站在御书房门口,萧晋南没留意他什么时候走进来。
只见柳长生一只胳膊一动不动,袖子里似乎藏了东西,萧晋南看在眼里。
萧海北愣在原地,不知道玉玺在哪里是这两天最让萧景瑞头疼的事。
萧景瑞盯着秦松,如果玉玺在秦松手里,确实是个大麻烦。
萧海北冷笑:
“怎么?秦丞相胸有成竹,莫不是你知道玉玺在哪里?”
秦松理理长袍,眉梢舒展,转身对柳长生道:
“柳公公,把玉玺拿出来,给他们瞧瞧!”
萧海北心头大骇,怎么玉玺在柳长生这里?这么说,柳长生与秦松……?
萧景瑞心一沉,脸上阴雨密布,萧晋南也挑起眉梢,人心还真让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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