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秦语辞就寝的工作自然也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还好她一早便已经向夕雪核对过了整个流程。
林墨然松了口气,生怕刚才那样的事再次发生,顿时提起一万个精神,伺候着秦语辞洗漱,小心翼翼的帮她梳头,飞快的为她备好了洗澡水。
处理完这些后,又趁着秦语辞沐浴的空当做完了其他琐碎的工作。
本还在心里和系统闲聊,吐糟自己这会儿困得厉害,希望秦语辞能快点出来,自己好能早点回去休息。
可真当人出来时,她却又呆愣在原地,一时间想不起自己究竟要干嘛了。
眼前的秦语辞很美,平日里束成发髻的乌发此时已经全部披散下来,几缕盘旋在颈边,几缕勾勒在腰间,合着那张白洁无暇的脸庞看去,当真是极为好看的。
如今她身上只穿了件寝衣,没了平日雍容华贵的服饰衬托,少了些艳丽,却又多了无数美好与干净,好似清晨柳叶上悬挂着的朝露,清澈,且耀眼。
如水柔媚,清雅似兰。
林墨然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语辞,顿时好似中了蛊,心里明知道不能多看,却又忍不住的想要再看几眼。
直至秦语辞缓缓向她走近。
林墨然竟然真的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兰花的香气,其实早已她也曾闻到过,但那时她只当是秦语辞熏的香,再加上离得太远味道并不清晰,她也就未曾在意。
直到现在才突然反应过来。
这好像是秦语辞信引的味道!
许是才沐浴过,身体正处在闲适放松的状态,没有刻意抑制,所以秦语辞信引的味道便比平时更要浓些,像夕雪和朝云那种寻常的中庸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在面对坤洚时则不然。
林墨然突然就觉得身上似是有些燥热。
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坤洚多在十五六岁开始觉醒,于十八岁左右出现潮期,在这之前虽说不会出现难以控制的状况,却并不意味着她不会被乾元的信引所吸引。
就比如现在。
林墨然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对劲了。
好在秦语辞及时发现了这个问题,随即抑制了信引的发散,瞬息间,似蛊般的味道悉数散去,好似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除了眼前这人犹如映了彩霞般泛红的脸庞。
秦语辞抬眸看向她,耳根莫名也跟着红了红,当时只想着怎么保下林墨然,怎么将人调到自己身边,竟未曾考虑过眼下这样的状况。
咳。
秦语辞默默背过了手,不肯承认自己考虑欠佳,轻咳一声回到床边坐下,随手扯下两边的幔帐,人看不着了,声音却缓缓的飘散出来:“墨然,把烛火都熄灭。”
“喏。”林墨然回过神来,连忙转身吹灭了所有的灯,想起夕雪说过的话,知道她这是要就寝了,自己应当赶快退出去才行。
只是还没等抬脚,便又听里面的秦语辞再次开了口,而这次却并不再是吩咐。
而是在问她:“方才用膳时你曾提到过你的母亲。”
“可是想家了?”
嗯?
林墨然没想到她会和自己聊这些,跟随本心本能的想要点头,却又怕这人不满自己的答案,觉得她总是想东想西心不在焉,犹豫片刻,总算轻声给出了回答。
“回公主的话,奴婢不想家,只是……思念母亲了。”
“母亲在数年前便已因病离世,去的太早,就连念想都未曾留下分毫,因此奴婢实在心痛不已,每每想起也会忍不住的悲痛和惋惜。”
“但人毕竟已经离去,除了追思也无力再做些什么,唯有以努力和上进来犒慰她的在天之灵。”
“所以墨然定会用心,既然公主愿意赏识我,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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