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夏颜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毕竟,他大多时候都是个纯情的老实人。
“那个,你昨晚发消息做什么?我通常十一点半就睡了。”夏颜主动问道。
徐砚清:“抱歉,打扰你休息了,下次我会注意。”
徐砚清平静地道。
夏颜:……
“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夏颜看看已经被自己吃光的食物,总结道,“如果你不想聊天,那我先去上班了。”
徐砚清低垂的睫毛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夏颜提起包包,去卫生间漱漱口,潇洒离开。
徐砚清坐在餐桌旁,听见她换上高跟鞋的声音,听见哒哒几声,她走了出去,关门。
突然没了胃口。
徐砚清靠在椅背上,对着窗外出神。
然而他也要上班,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在思索充满悬疑的感情问题上。
强迫自己吃完早饭,设置好洗碗机,徐砚清也去漱了下口,披上外套准备离开。
来到玄关,徐砚清愣住了。
夏颜靠着玄关柜,在玩手机,余光瞥见他的大长腿,夏颜收起手机放进包包,斜着徐砚清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昨晚想问我什么?”
她脸上化了淡妆,唇是大红色,斜眸人,更加像那种喜欢玩弄纯情少女的花心霸总。
徐砚清已经被那个问题折磨了一晚,骨气作祟也矫情了一次,如今她还愿意给他机会,徐砚清不想再折磨自己。
“昨晚,算我提前转正了吗?”徐砚清看着她臂弯挎着的包包问。
夏颜笑:“不算,说好相亲一个月,一天都不能少。”
不假思索的否定,让徐砚清抬起视线,直视她的眼睛:“那你……”
他想问她为什么亲她,对上夏颜漫不经心的笑脸,徐砚清忽然问不出口了。
有句歌词蓦地浮现脑海,她喜欢听那首歌,他也表达过,愿意被她消遣。
徐砚清真的愿意,只是事情发生了,他才发现“被当做消遣”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为什么亲你?”夏颜替他问了出来。
徐砚清偏头,这回耳根没红了,倒是露出一丝真心被玩弄的受伤。
夏颜叹气。
她算是败给他了。
将包包放到柜子上,夏颜甩掉高跟鞋,往前走几步,踩到换鞋用的抹茶色小沙发上,这样,她总算比徐砚清高半头了。
徐砚清诧异地看着她。
夏颜朝他招招手。
徐砚清僵硬地走过来。
沙发表面充满了弹性,导致夏颜站得不是那么稳,徐砚清一靠近,她便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徐砚清下意识地,扶住了她的腰。
陌生的碰触,让夏颜身体微僵,她低眸看他,徐砚清马上松手,像只被调.教过的大乖狐狸,并且因为犯错被主人发现,他的耳根又悄悄地红了。
夏颜很满意,后背靠向墙,一手搭着徐砚清的肩膀,一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
徐砚清的呼吸急.促起来,因为通宵布满血丝的眼睛沉沉地盯着她,预示着某种危险。
可夏颜知道,他不会带来危险。
她朝他笑,目光无辜:“我没相过亲,不知道相亲期间可不可以有比较亲密的身体接触,如果惯例不允许,那我为昨晚的越线道歉。”
清晨的光辉洒满客厅,玄关这边是最暗的地带。
徐砚清眼里的她,笑得像神怪小说专门挑书生蛊惑的狐狸精,专门在暗处下手。
他不敢直视,视线一垂,落在了她的制服外套上。
黑色外套,白色衬衫,包裹着一具万年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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