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分去南门,但曹昂、乔彬,席元、王茂四人却趁我不备对我突然下手,将我囚在南门附近。
若不是蒙在鼓里的唐元将军唤曹昂、乔彬,席元、王茂四人前往南门商讨部署,我乘守卫松弛之际杀人逃命。怕是今次再也见不到将军了。”
樗里骅听到此处,冷笑一声说道:“西子大夫,曹昂、乔彬,席元、王茂四人前日夜里不是和你商议了一宿,准备一起邀齐国人重回上党的吗?他们又怎会突然对你下手呢。
本将军莫不是听错了?”
樗里骅原本以为自己的话说完后,西子惠会求饶,会辩解,会喊冤,但却没想到那人却仍旧趴伏在地上,一不。这倒让樗里骅心中有些微愕。
“樗里将军,昨夜我与他们四人确实商议了一夜此事,将军所知并非虚假。”
“哦?”
听到此处,樗里骅有些古怪的看着西子惠,说道:“既然如此,我倒想知道你西子大夫的心路历程了。
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叛而复归,不要告诉我是你良心突然发现哦。”
樗里骅目露寒光,死死盯住爬在地上的西子惠,准备待他说完后就立刻下令将其拿下。
哪知西子惠突然苦笑了一声,抬起了头,他带着复杂的目光看向了樗里骅说道:
“将军可知,西子家原本是齐国人吗?”
“什么?”
樗里骅一听之下,口中不由自主的叫道,说完后他像是心中明白了些什么,所以就皱起了眉头看向了西子惠。
西子惠苦笑着继续说道:
“将军不知,西子家本是齐国河东世家,齐秦两国五百多年相互征伐,而河东河西属秦还是属齐从来都是摇摆不定的事情,所以在六十年前两国协定以黄水为界再无变化后这才算是有了定论。
所以为何西子家会迁居河西郡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是,虽然我们世代生息于此地,但这些河西贵族们却始终不认可我们,他们世世代代与我西子家为难,期间相互排挤,互相倾轧自是常事,更有甚者竟然与我西子家从不通婚,所以西子家婚丧嫁娶都是与齐国河东贵族相互往来的。”
“所以你就从来当自己是齐国人,并没有当自己是秦国人是不是?所以你才会觉得自己帮助齐国人理所当然是也不是?”
樗里骅听到此处,不由得冷笑一声说道。
只是他刚一说完,就听西子惠哈哈笑了起来。樗里骅心下惊奇,抬头借着灯光凝视起了西子惠,却
见那中年贵族面色红润,一边摇着头一边笑的颇为无奈。
“西子大夫为何发笑啊?”
西子惠闻言停下了笑声,抬头说道:“樗里将军,虽然您很年轻,但我西子惠与您这些时日接触下来发现,您与当朝中更赵之海大人极为相似,思谋周全,杀伐果断。确实是位能够成就大事的英雄。
而且您比中更大人更善于用兵,也更善于洞察人心,这点看来又像是兼具左更大人的特点。”
“够了
。”樗里骅伸手打断了西子惠的话,面色一冷说道:“你若是觉得我会因为你的几句恭维就不追究你叛国行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现在再给你一次说服我的机会,因为我知道你这样做是有你的理由,而我也对此极有兴趣,说来听听吧,若是你的解释没有令我满意,那你也就不必再从厅中出去了。”
樗里骅说话间语气一寒,冷冷看着西子惠,仿佛是准备随时下令将其捉拿。
“将军不会抓我,更不会杀我,因为西子惠不仅没有叛国,而且还将为将军送去两份大礼以及齐军人头五万,做为自己追随将军的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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