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人说,越是有灵性的玉佩越是能压住那些邪祟。也只想起这块玉佩跟你最久,想来这块玉佩作用定当比别的强,便用了它。” 沉默许久,突然出声问道:“允羡,这块玉佩真的是齐家的吗?” 她开始怀疑这块玉佩的来历。 本来这一对儿的玉佩,按照之前的分析来看,应当是齐家两姐妹的。 可是刚才那个梦…… 一般的玉可不会托梦这种事情。 梦境太过于真实,以至于她现在甚至自己就是沈兰。 “允羡,你还记得上次我与你说过的被许芷珍治死的沈家女儿吗?” “记得,怎么了?” “我方才梦到她了。” “梦到她?你见过她吗?” 千昼锦自己接过帕子胡乱擦了两下:“不知道,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 记忆太过零碎杂乱,也太过模糊,实在不好分辨。 千昼锦没了后话,齐允羡想了她抓来的那人:“仓房里关着的是什么人?” “哦,那人不用管她,不死就成。”似乎想到什么,又补了一句,“每日里给她拿些酒去。” 她还有很多话要问她。 “对了。”千昼锦问道,“你听说过沈家有什么喜事吗?比如儿女嫁娶这类的。” “儿女嫁娶?”齐允羡疑惑道,“沈家这些年好像是很少办喜事儿。” “十几二十年前呢?” 齐允羡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妻主,你是不是还没有清醒呢?那个时候我才多大,哪能知道那些……那些婚嫁的事情……” 臊红着脸说完这些话,又忍不住抬眼看千昼锦的神色。 一阵风吹来,带来了丝丝酒香。 齐允羡探过身子,凑进闻了闻,眉头高高皱起,语气突然不耐道:“我说你怎么睡在这里,感情是和关着的那位喝酒喝高兴了?” “那个……我只喝了一口,想找些灵感……”千昼锦尴尬笑笑。 齐允羡小手一摊,道:“那拿来给我看看。” “什,什么?” “你不是找灵感吗?我瞧瞧我这文试前十的妻主又写出了什么稀世文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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