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
单想想,就很让人蠢蠢欲动啊!
宁楚格抿了抿唇:“其实,也不是不行?人与人之间,就是讲究个缘分嘛!要不怎么有白发如新,倾盖如故的说法?”
“我与夫人虽然年龄、身份都差了点儿,但思想贴得近啊!”
“有道是人生难得一知己,遇到了就是天赐良缘。就得好好珍惜,还在乎什么年岁呢?更何况姚姐姐你仔细又体贴,可不正如姐姐般疼爱、关照着小妹?”
公主不矫情,张夫人也不是个扭捏的。
当即认了这个公主妹子,亲亲热热的,聊得叫个浑然忘我。连马车已经到了京城,两人必须要分别了都没注意到。
无奈何间,张若淞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提醒。
惹得正满心不舍中的张夫人撩开车帘子训:“叫什么叫!没见老娘跟你姨母道别呢?”
哈???
那一瞬间,张若淞只觉得自家不但耳朵坏了,眼睛也瞎了。
因为他娘刚吼出那让他山崩地裂的一句,就看着她身边的公主正襟危坐,眉眼含笑,满满期待地看过来。而且她手里的,是打算塞给他的长辈红包么???
张若淞:……
虽然很欣赏公主,觉得她跟时下一脑子三从四德,以嫁个好夫婿相夫教子过一生为目标的女子迥异。
佩服她以女子之身做出的那些个让许多男儿也自叹不如的成就,但……
让他认个比自己还小些的姑娘做姨母???
完全扛不住的张公子落荒而逃,都跑出好远还能听到公主银铃般的笑:“哈哈哈,姐你看!果然美人到什么时候都是美的,大外甥便是逃跑也有那么几分狼狈凌乱的美。”
咕咚!
心中有事儿,路上有坑。一个不留神间,张公子就摔了个嘴啃泥。
懵懵然间,就听到自家娘亲越发欢喜肆意的笑。
真·声震林樾!
走时还是秋日,再回来已经是初冬。倏忽一个多月间,府上的顶梁柱终于回转。福晋乌拉那拉氏万分欢喜,带着阿哥、格格与所有妾侍们等在了大门口。
王爷的马车才一近前,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已经响起。
甫一下车,福晋便微笑福身:“妾率一众子女与妹妹们恭迎爷回府,恭祝爷痊愈。”她身后,所有人等也跟着行礼:“儿子/女儿/妾等恭迎阿玛/爷回府,恭祝阿玛/爷痊愈。”
胤禛微笑:“快都起来,爷不在的日子里辛苦福晋支应内外,教导这几个皮猴子。”
乌拉那拉氏再度福身:“妾身分内之事,不敢言苦。倒是爷您受苦了,也……”
也清瘦了,憔悴了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着这位爷红光满面,神采飞扬。不但没瘦,反而还微微丰腴了些。连脸上都嫩滑滋润了些,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五岁有余。
就,让她那番心疼宽慰之语都憋死在了嗓子眼。
好在执掌中馈多年,福晋她什么大场面都见过。便上不来下不去的再噎得慌,面上也丝毫不显。还几近无缝地将心疼换成了欣慰:“也多亏了李妹妹与宁楚格主动请缨去了行宫,才将您照顾得这么好。”
“嗯!”胤禛点头:“此番她们娘俩的确居功至伟,尤其宁楚格。”
“不但救了爷,还寻到了治疟良方,发现了那恶疾的起源与防治之法,登时治好了所有的感染者。待以后证实了疟疾确实起源于蚊虫,无疑还会给朝廷将来的防疟、治疟工作带来绝大贡献,亿万黎民免受恶疾困扰……”
“哇!”弘晖、弘昀、弘时跟穆图尔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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