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拽着江宜修的胳膊撒娇,“那大夫啊,每日就这样,还有这样把我的脉!”
江寒烟抓着江宜修的手腕演示,用的力道不轻不重。
“爹爹,我给你演示啊,你配合着。”
江寒烟摸上江宜修的手臂,闭着眼睛,摇头晃脑道:“这位小姐体虚,需要老夫写一个药方给她补一补。”
过了两秒,她睁开眼,对他眨了眨:“爹,你看,是不是特别像那么回事?”
“哈哈哈……烟儿实在调皮。”
江宜修敲了敲她的脑袋,语气宠溺:“你啊。这么皮,哪个夫家会要你?”
“爹爹,女儿不嫁,女儿就想永远陪着你。”
“哈哈哈,好,好。”
江宜修那俊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的伤感在他脸上一闪而逝。
女儿是愿意留在身边了,但那逆子自从参军以后便杳无音讯。
感受到江宜修的难受,江寒烟献宝地抽出江言寄给自己的书信:“爹,这是弟弟近日在边关的情况,您看看?”
江宜修怔住,结果手里的信封,幽幽叹了一口气。
手指放在那封口处,却没有动。
江寒烟浅笑着拍了拍江宜修的肩膀,“爹爹,女儿想起还有药没喝,就先不陪你啦。”
她笑着转身离开爹的书房,来到走廊外。
夏瑶:“小姐,老夫人已经派人把新做的衣裳给你送来了。你要回去试试吗?”
“走,看看去。”
江寒烟一边走,一边沉思。
方才她摸过爹的脉象,根本就不可能让女子怀孕,这又是哪一片青青草原?
看来,这薛姨娘为了上位,果真是不择手段啊。
“夏瑶,这几日薛姨娘过的可还好?三小姐有没有回来看看?”
“小姐,三小姐她……”夏瑶提到三小姐,表情有点不好看,“她小产了。”
这倒是不意外。
江寒烟是想得到,王释焱是个什么样的人。
原本江寒烟没有撮合他们的心思,是江雨彤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会小产也不意外。
而且凭她的手段,想要得到王释焱的宠爱,还是很容易的。
“二小姐呢?”
“二小姐听说过的还不错,就是肚子一直不见动静,戚国公府的人找了许多大夫看,都没有发现问题。”
江寒烟点点头,没再发问。
当然不会有问题,毕竟当年薛姨娘可是没心软,对着那在襁褓里的江雨灵也下了毒手。
不过这两个麻烦嫁出去,倒是让她省心不少,她又何必再多管闲事。
江寒烟回到房里,看着放在案台上叠放整齐的礼服,仔细端详起来。
“小姐,小心!”
站在一旁的春香扑上前,直接把江寒烟撞出了几步远,自己却遭了殃。
“啊——”
“春香!”
江寒烟看着地上那条扭来扭去的毒蛇,抽出防身用的银镖一甩,生生将那舌头斩了下来。
那蛇头被砍断,还在地上蹦了两下,那张血盆大口张着。
江寒烟又丢了一只银镖,那大嘴猛地一盖,又滋出些许毒液。
“小心!”
她拦住身边的丫鬟,马上抓紧春香被咬的手指查看情况。
“先用这金疮药把血止住,我房里还有血清可以用。”
江寒烟细心给她倒上药粉,又命秋珊去自己房里取来药瓶。
等秋珊过来,她再细细帮春香上药。
疼地春香泪眼汪汪地看着江寒烟,“小姐,这衣裳……”
“这衣服是直接从老夫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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