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叨叨得越来越快,看样子他的内心也不是很平静。
文光随着他们一起上楼,和往常一样给明决下了针,叶长风站在旁边看着,看样子是有很多话想问的,不过念及乔挽月也在这里,就是有再多的话也都得憋在肚子里,憋死活该。
叶长风此时有些明白他们这个小白脸的称号究竟是怎么传出来了。
他们尊上真厉害,演啥像啥。
等到文光与叶长风都离开后,乔挽月把宋致送来的那封信拆开,明决坐在一边伸长了脖子,乔挽月看到他的动作,将手里的信分了一半到他的面前:“看看。”
信中确实没有任何与情爱有关的字句,段轻舟只是将以他的视角所看到的霜天境中的往事说了出来,他有些疑惑希望乔挽月能给出一个解答。
关于白衣人的,关于阴阳坑的,还有关于他在阴阳坑中所见到的一切。
乔挽月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段轻舟当年在阴阳坑中曾看到了自己,他当时就要从阴阳坑中出去了,却在最后关头为了她又放弃,重新来过的时候,只要她在外面帮他一把就可以了,她却决绝离开,任由他再次掉进那阴阳坑中。
乔挽月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她对于段轻舟心中提到的这些一点印象都没有,自己应当不会做出这么没良心的事。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问自己呢?
而乔挽月不知道的是,在最初的时候,关于阴阳坑中的记忆段轻舟同其他人一样都什么也没留下,只是或许是再次陷入阴阳坑给他的印象和痛苦都太深刻了,那抹红色的身影一直游荡在段轻舟的脑海中,他没有办法像从前一样毫无芥蒂的同乔挽月在一起,甚至连见她一面也不想了。
他抓着那抹红色的身影往深处探寻,可每次只要多回想一些,头颅就像是被针扎一般难以忍受,根本无法维持他正常的样子。
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段轻舟到后来只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他浑身颤抖,连笔都握不住了,他封闭了五感,一遍遍地念着可以静心的经文,终于将这封信写完。
等到段家的那些弟子们发现他的时候,就看到他们的少主趴在桌子上已经昏死过去,鲜红的血从他的嘴角不断溢出,不知道这样有多久了,只是边缘的鲜血此时已经有些干涸。
今天中午的时候段轻舟才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连比试大会都没有办法参加,只能把这封信交到了宋致的手上,让他带给乔挽月。
宋致见那封信被明决给拿走了,如丧考妣地来到段轻舟的面前,他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像根本没有办法拒绝明决。
宋致提议要不段轻舟现在再重新写一封,这次他定然会亲自送到乔挽月的手上。
段轻舟低着头看着手掌中那枚红色的坠子发呆,等到宋致说完以后,过了好半晌,他才回了一句:“不用了。”
他此时已经没有心力将霜天境中的往事再回忆一遍了,再那么来一次,自己这条命恐怕也保不住了,至于乔挽月能不能看到那封信,只能看天意了。
只是终究还是迟了许多,段轻舟也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还有没有意义。
叶长风这段时间在白云城里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了更多关于乔挽月与明决的事迹,都是些半真半假的东西,由于已经见识过他们尊上在那位小乔家主面前是怎么个状态,叶长风也分辨不出其中的真实性。
他尽可能地保持着那一张死人脸,然后在心里不断地发出疑问,他们尊上竟然会这样?他们尊上竟然还会这样?
比试大会已经结束,道友们有些遗憾竟然没有见到乔挽月出手,傍晚时文光过来给明决下针,突然明决道:“本座最近想回去了。”
文光动作一顿,向明决问道:“尊上您要回天阙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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