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一片大乱,五皇子被刺身亡,当今皇上昏迷不醒,这个时候七王爷觐见,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危险,俱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文天佑到东宫之时,太子殿里跪了一大片的人,地上一滩血迹还未干,太子李贤一脸怒色,气的不停的来回踱走。
有老臣颤颤巍巍的叩首道:“太子殿下,七王爷此番进宫求见居心叵测,南疆兵马大将私自调兵遣将,不可不防啊。”
现在朝堂上下谁都明白,这个当口,七王爷随便找个借口,或者就是借着调查五皇子死因的由头,指责太子,为皇室清理门户,以十万大军做为要挟,以现在的禁军和御林军的数目根本无法阻拦,此时真的是千钧一发。
看到文天佑进来,李贤强压下心里的怒火,道:“文将军以为如何?”
文天佑上前抱拳行礼道:“回太子,七王爷此时求见不必理会,便是准了,他也未必敢只身进宫。那十万大军还有六日就能到达京城,那个时候能不能进来,就得看禁军敌不敌的过那些叛军。”
他说的这么直白,底下的老臣面色大变,他们中许多人心里想的是明哲保身,不想在大兵压城之际跟七王爷闹僵。本来还想着从中虚与委蛇,听文天佑这意思,怕是要硬抗,真要打起来,他们和家里老小的命能不能保住,那真得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众人心思各异,当下便有人颤巍巍的叩首道:“太子殿下,切莫操之过急,眼下并不能探明那十万大军到底因何而动,不能就此揣测,当务之急应当先调集边疆兵马回防京城,这样才能震慑那些宵小之徒。”
“边疆兵马此时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北蛮一直对我大周虎视眈眈,如果撤军,边疆防守脆弱,蛮族趁机入侵,内忧外患,可是我大周百年的灾难!”有人当即便反对道。
“边关的紧要谁都知道,可是那十万兵马违反军令,擅自回京,一定是意图谋反,京城里外所有加起来不过三万人马,万一真要打起来,就得被人包围至死啊。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激动的道,“我等为人臣子,为江山社稷死而无憾,可是太子殿下是大周的希望,如果有什么闪失,吾等真是死不足惜啊……”
看着地下跪的一片人,文天佑面色凌厉,探手拔出腰间的宝剑,大声喝道:“只要一声命令,我等上下齐心协力死守京城,必定将反贼诛杀,护佑皇上和太子的周全!”
这一声震耳欲聋,响彻东坤殿,太子李贤闻言面上阴云散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文天佑跟前,扬声赞道:“有文将军在,本宫自然无所畏惧,传本宫的命令,文将军统领禁军和御林军以及京城守护军,严防京城所有入口,所有胆敢冒犯的贼人格杀勿论!”
就在文天佑奉命将京城所有士兵整合到一起,准备对抗十万反军之时,苏冬青坐着马车已经远离京城一百多里的小镇上。
可能是前几年的逃亡生涯攒了许多经验,觉福这一路非常谨慎,马车在官道跑一阵子,然后就会拐下,在山路或者土路行进半个多时辰,再拐入官道。而且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顶粘着头发的毡帽,做的十分精巧,即便从近处看也发现不了端倪,这样能最大程度的掩盖了光头和尚的特征。
出发时车上就带了干粮和水,所以这一路不用停下补给,除了苏冬青,包括觉福在内的四个人轮流出去赶车,一天一夜马不停歇,第二天下午就到了幽州的边界,这一路没人说话,气氛一直很紧张。
到了幽州,马和车都要换,这才得到短暂的休息,找了个不起眼的摊位上,要了茶水,一个人去买东西,另外三个人看似不经意的随意坐着,实际上却将她护的滴水不漏。
这三个人是离族的高手,苏冬青解读出离族故土所在,离族上下将视为救星,誓死保护她的安全。这三个人是专门派来保护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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