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还了玉牌,俩人往坡下走,在阴凉处吃了些东西,然后来到山下的水潭。
水潭不深,极其清澈,水是山上的泉水,拘起便可饮用,文天佑用水袋在流下的石壁上接了一些,俩人分着喝了,入口甘甜凉爽,在这样的天气里喝下去,感觉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舒爽。
走了一上午,苏冬青有些累了,见四处无人,便将鞋袜脱了下来,文天佑靠过来,将玲珑小巧的双脚拢在手心,从善如流的按了起来。
他动作很快,苏冬青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脚心一阵酥麻,登时忍不住喊了出来:“啊……”
喊完,苏冬青立刻捣住嘴巴,脸红的几乎能滴下血来,掩耳盗铃似的闭上双眼,丢死人了。
文天佑和苏冬青成亲不到一年,文天佑事务繁忙,俩人实际相处时间不足一个月,所以即便在家中,苏冬青对一些亲密动作还害羞不已,更何况是在外面。
文天佑这人呢,在人前一副生人莫近的姿态,对着苏冬青看上去也彬彬有礼的模样,但偶尔做出的亲昵举动,绝对让人大跌眼镜。
文天佑熟悉身体各处穴位,苏冬青就觉得脚上的手好像是一团火,所到之处热乎乎的,又夹杂着难言的舒服,理智上她知道这番举动大庭广众之下不合时宜,可是身体反应却很诚实——十分享受被按摩的感觉。
等脚被松开,苏冬青额头有了些许汗意,懒懒的躺在水潭边,舒服的小指头都不想动。
看着她那慵懒的样子,文天佑面上不禁柔和几分,也脱了鞋袜,躺在苏冬青的旁边。
晌午,大多数人都回家了,水潭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清风一过,经过树枝洒下的斑驳光影在脸上移动,耳边是虫鸣和潺潺的水声,鼻尖萦绕的是草木的清香,清静和谐的是一副画。
所谓“看风景的你,又何尝不是别人眼中的风景”,就在苏冬青沉醉在静谧的环境之时,山上的凉亭中,有人也在俯视着水潭边的他们。
文天佑感知机敏,察觉到时抬头看过去,一眼看到凉亭中极目远望的正是刚才碰到的玉牌的主人,不由得眯了眯眼,然后握紧身边人的手。
山上凉亭中,男子稍稍后退,低声呵呵的笑了起来。
站在他旁边,儒装打扮的中年人摸着胡须,道:“老爷,可是有什么喜事?”
男子踱步走回来,悠然坐下,而后道:“失而复得,难道不是喜事吗?”
那人点头附和道:“确实,方才那位夫人年纪轻轻,没想到腹有诗书,竟然连失传的古字都识得,实在是令人惊叹。”
男子喝了口茶,不再言语。
守护四周的侍卫纷纷看过来,其中一人一脸担忧的道:“老爷,山上风大,咱们还是先回客栈。”
男子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道:“急什么,风景这般好,你们左右看看,别总板着个脸。”
侍卫们露出不敢苟同的神情,个个眉头紧锁,如临大敌。
那厢,苏冬青躺着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些气力,便赤着脚在水潭旁边的坑里踩来踩去,这里泥土松软,一步一个脚丫印,稀泥在指缝之间滑动,感觉很特别。
苏冬青踩来踩去,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文天佑躺在那里看着,面上不由得浮上几许笑意,他这个小娘子,有着不符年纪的稳重和聪慧。自从成亲来到京城,便深居简出,竭力不给自己添麻烦,鲜少玩的这般开心,今天这趟真是没白来。
苏冬青体力一般,玩的一会儿就累了,重新躺回水潭边,俩人肩并肩晒太阳,直到午后人多了,才相携离开。
回到家中,看到俩人身上的泥点,觉福不觉失笑,看来玩的很开心,果然他们这些人不跟着是对的。
陆景今天破天荒的很晚才回来,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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