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来了,我喊到:“再蘸点油啊!”
她哈哈笑说:“不是不滑,是你疼了,忍忍!”
然后她就对我下了狠手,一只手按着我一只手狂刮,像刮鱼鳞一般,非要搓下我的一层皮来不可。
我咬牙忍到了极限,开始挣扎,玫姨就来按我的头,威吓道:“伤风要是不及时治住,后半夜再烧的厉害,明天耽误了启程,咱们就把你留在这。”
我一听,想起今晨被偷偷检查的屈辱之事,倍感委屈,遂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哭,她们乐。
她们越乐,我哭的越大声。我哭的越大声,她们越乐。
场面一时间达到了一种鸡同鸭讲,无法沟通的境地。
大孃笑的直喘气:“那就把她留下吧!刚好我生了两个小子,正想要个姑娘呢。”
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声浪要掀了房顶。
姑姑一推门:“你们这是干嘛呢?院子外都听见了。”
玫姨赶紧回话:“给孩子治病呢。”
姑姑过来瞧着我叹气:“要不轻点?又大哭一场岂不是耗费了元气。”
大孃用手指拨弄着我的肩胛骨:“哭会儿好,叫她再哭会,哭能疏肝气,你瞧她这几处堵的。”
话音还没落,只听大孃一声惊呼:“这!”
姑姑忙问怎么了。
大孃用铜钱扫着我的后颈处:“我的个老天爷啊,是谁给丫头的皮肉里扎进半个鱼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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