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贤,胸有抱负不成。
韦渊苦着脸离开刑室时,容璲马上走远了几步,捂着鼻子吩咐道:“派两个暗卫十二时辰轮班监视兰心阁,任何可疑书信书籍往来人员都要严查,傅秋风若有动向,随时跟踪报告,看他是不是受人指使。”
韦渊迟疑道:“主上若是真怀疑他,为何不遣他离宫?”
容璲瞟了韦渊一眼,精致俊美的面容浮上些许冷意:“因为朕喜欢他的脸啊,若他真有问题,朕只能将这张脸剥下来收藏,未免可惜。”
韦渊霎时不敢再问,忙去安排人手。
傅秋锋深知皇帝的做派都是嘴上一套实际一套,刚说完信得过他,不到半个时辰,监视的目光就从隔壁宫墙的树干上透过来。
他最近正打算休息调养的同时再适度锻炼一下,也没什么可疑的事要做,暗卫那边回禀给容璲的报告,第一天是傅公子吃饭跑步晒太阳,第二天还是,第三天亦如是。
第四天容璲终于坐不住了,下午让冯吉通知兰心阁,他晚上要去看傅秋锋。
傅秋锋才清静几天,听到消息又感头疼,容璲是来兰心阁,不是喊他去霜刃台,只怕又打让他侍寝的主意。
他抱着胳膊敲着手指在厨房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东西,张财打了水进来开始准备晚饭,问他:“公子,您怎么到这来了,需要什么吩咐奴婢就好。”
傅秋锋为难地问他:“有什么东西吃了就能吐?”
张财:“……”
张财委婉道:“啊,这,您是男子,这吐了恐怕也不是很有用。”
傅秋锋:“……”
傅秋锋左右看看,状似走投无路十分绝望:“我实话说了吧,你家公子不想侍寝,最好让陛下一看就没性趣。”
张财想了想,想到日前傅秋锋的疲惫,又想到傅秋锋被霜刃台带走,心里一惊,心说肯定是陛下爱好太特别,公子都受不住。
“奴婢明白了,那您吃瓣大蒜,这还有新鲜的大葱!”张财卷起袖子出谋划策,从厨房菜筐里薅了头蒜,撅了根大葱。
傅秋锋:“……”
傅秋锋叹气道:“我还是去侍寝吧。”
最终傅秋锋还是在面子和身子里选了后者,他磨着牙回卧房,琢磨怎么把床洒点死虫子恶心容璲,但开门前他就察觉,屋里有人。
傅秋锋一脚踹开了门,然后正和站在床上扳着床顶摸索的容璲对上目光。
容璲手一抖,从全是灰的床顶摸下来一本《金銮秘史》,他被积灰迷了眼睛,咳嗽两声,勉强睁开一条缝瞥着书皮,问道:“这是什么宝藏秘笈吗?爱妃倒藏得严实。”
傅秋锋手心一凉,心说我藏的严实你怎么还找到了,幸好容璲还不太能睁眼,他冲上前抢下来,跪地请罪道:“陛下,这……这是民间艳书!断不能污了陛下的眼!”
容璲跳下床揉着眼睛,现在不污也不怎么好使,他怀疑道:“是吗?那你念一段给朕听听。”
傅秋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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