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像繁体,也不是安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字体,她从来没有见过类似这样的字体。
甚至这里的算法,居然不是十进制,而是七进制。
据说是从远古时期就流传下来到今天了,陆见微看不懂书,也不好这么晚再去打扰陆听枫休息。
她自认不是什么专职演员,相处太多露出的马脚就越多,还是小心为上。
殷诀清闭着眼睛休息,并没有睡着,只是太累睁不开眼睛,也懒得睁开。
陆见微庆幸自己拿了一本有插画的书——这个世界的地图。
大概是一本介绍地理风貌的书。
......
.
夜幕低垂时分,亓厦过来诊
脉。
“这几日还是继续在宫里休息,过几日再启程。”
亓厦放下自己的手,一边给他掖被子,一边说道。
陆见微在旁边听得认真,“他的身体撑得住吗?”
“可以。”
殷诀清扯了扯嘴角,“不用这么麻烦的。”
陆见微故作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又殷切地问亓厦:“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亓厦看了一眼表情平淡的殷诀清,“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好好活着就行。”
陆见微:“......”
殷诀清笑了一声,笑声听起来有些轻快,“我哪有不好好活着。”
“那你倒是说说,你咳血那么多天,我就在这里,你居然连告诉我都不曾究竟是为什么?”
亓厦怒气冲冲地说:“我看你就是没打算活着!”
“......”
殷诀清闭上了眼,不再说话,嘴角仍旧携着笑意。
亓厦被他这幅模样气的摸了摸胸口,“要不是师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跟着你,我真是——”
“你随便怎么着。”
“他老人家还是这么爱操心。”
殷诀清睁开眼,“你帮我寄信表示感谢。”
亓厦冷哼一声,“等你自己好了自己寄,我可不帮你。”
“好。”
陆见微终于知道,他不是只对她一个人没有谈性,而是对所有人都是这幅淡淡然的模样。
不紧不慢,不疾不徐。
她怕的从来都不是不特殊,而是怕针对性特殊。
当一个人铁了心要防御的时候,任何人都是阻挡不了。
亓厦顺了顺气,提起药箱离开。
陆见微跟在后面出去,到了殿外,她开口:“亓神医能否让我看过一遍谷主的信?”
亓厦顿了下,“为何?”
陆见微抿唇,“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治疗之法而已。”
这倒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亓厦从贴身书袋拿出那封信递给她。
陆见微朝他笑了笑,“多谢亓神医。”
亓厦被她明艳的笑晃了眼,回过神微点头,“无事。”
为什么要看?
无非是她不喜欢完全听从掌控而已。
信上的字她一个不认识,但还是认认真真看过一遍,确认这些自己不认识的符号都烙印在脑海里才将信交给亓厦。
“陆姑娘,”亓厦收回信放在书袋里,
“能问你个问题吗?”
陆见微有些意外,点了点头,“当然。”
“之前从未听说过你与吹寒有什么交集,怎么再次见面,你却好像非他不可了一般?”
陆见微淡笑,“大约,人在绝境中,也总是会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选择。”
很玄学的回答。
亓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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