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特务组织、情报机构。
但情报机构肯定要为主体服务,是公司,还是组织,还是什么平台?吴锋一概没提
。
他发现这个钱既好赚又不好赚。
好赚的是:吴锋说的是对的,他随便从两千块里拿出一半,就能发展一堆内线和亲信;
不好赚的是:吴锋所说的精准和安全。
从吴锋给的钱、以及表情和态度判断,这个要求不低。
吴锋笑了笑:“以后你慢慢的就会知道了,不过我现在就可以向你保证,犯法的事情咱不干,最多打一下擦边球。”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同时人至察无友,水至察无鱼。
其中之灰色地界,模糊和平衡,各有各把握。
癞痢子定定的看了吴锋好大一会:“为什么是我?”
吴锋直视着窗外:“本来,我确实可以去请高学历的人,看上去聪明的人,长的好看的人,或者有背景的人。”
窗外,小孩们在玩着他们小时候玩的游戏,在彼此打闹。
这让他很是感慨,世界的本质,也许就是时间和质量的运动,并没有喜怒哀乐。
菩提本无树,俗人自扰之。
但好玩也就好玩在这里,明明知道未来,所有人的还只能身不由己的向未来走去。
癞痢子:“是,这个钱,你可以请好几个大学生了。”
普通人哪怕去广东打工,也不过五六百块钱一个月,所谓收入破千也只是因为加班多而已。
普通大学生也就赚个一千来块,两千块钱在云城是绝对的高工资。
吴锋回过头来,目光停留在癞痢子的手上:“我知道你为了练出这手本事,吃过很多苦
,我还知道,有这种精神的人,干其它事也差不到哪里去,只要给点阳光就会灿烂,只要给点机会,就会拼了老命的把事情做好。”
癞痢子的手,看上去是一双普通的手,没有一点异样。
但他知道,为了练就高速摄像机都拍不出来的速度,这双手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手不知划伤了多少个口子,磨出了老茧,为了不影响触感,癞痢子用刀割掉,再磨出老茧再割掉。
如此几回,才练出了这手当面偷牌换牌都不被发现的本事。
癞痢子本来是坐床上的,听吴锋这么说也干脆站了起来,和吴锋一起并排站在窗前。
“你真的觉得,我能干好这个事?”
吴锋又望向窗外:“就我认识的人里,没有比你更适应这个工作的,这种事需要耐心,恒心,还要有点灵活,脸皮厚,这都是你的强项。”
就是在未来的日子里,吴锋也没见过有比癞痢子更适合干这个工作的人。
特殊的经历才能造就特殊的人,但又有几个人,有这个机会和意志,去经历特殊?
癞痢子想了想:“干这个,也有可能挨打?”
他能想到,这个过程很多时候也是隐在黑暗里。
哪怕经历了不知多少次,他对挨打还是心有余悸,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之痛,更因为侮辱性很强。
再考虑长远点,每挨打一次名声就越臭,赚钱的可能性也越小。
吴锋笑了:“和你现在干的比,概率还是小了很
多。”
癞痢子被人打得躺床上一个月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见过,当然,他不会当着和尚骂秃驴、哪壶不开提哪壶。
收集情报固然有触别人霉头的时候,但毕竟不是骗钱。
癞痢子脸一红,不承认也不否认,因为吴锋的话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他原地站立半天,定定的想了很久很久:“好,我跟你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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