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也收拾出来,改建雅间等等一系列的改进。
一个时辰之后,陶家父子的眼睛又冒出了金光,对宁心瑶的敬仰又多加一层,语气更加客气,态度更加尊敬。
三人从内屋里出来,已是中午用餐的时候了。
因为今天出去卖过豆腐羹,店里又做了每桌送豆腐的活动,今天生意很是兴隆,居然还有客在外面坐着等位。
这可是聚友源从来都不曾有过的事。
还没有请厨师,厨房只有一位早就忙不过来了,老陶父子一起扎进了厨房,深觉丫头说得可真对。
豆腐作坊都是清辰里忙活,特别是宁心瑶,就只管点卤的事,就更轻松了。
此时无事,她便转身往后去作坊。
虽然前面很忙,但既然作坊和饭店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她便不能随便去帮忙。
有时候有些矛盾就是在于给自己的定位不明确,好心做了坏事。
作坊每天天不亮就开始磨豆子,这个点事情差不多已经做完了,就一些收尾的事,再等最后一批豆腐成型之后切好,晚上送饭馆的厨房备用就行了。
因为开工早,所以请的两个婆子是中午饭前就走,但棉娘却是四五点钟才走。
一方面这个点作坊要人打扫。
二是下午还有一桶豆腐羹要做。
三呢也是宁心瑶的主意,免得棉娘回去太早,又被尤氏一家使唤,在这里下午还可以轻松一下,豆子是上午磨好的,水煮点卤就行,并不十分费事,正好打个盹,工钱也比那两婆子高二百文。
宁心瑶本想到后面找陶然媳妇的,不想刚走到饭馆与作坊衔接的巷子处,便看到棉娘正与刘勇刚站在僻静处讲话。
两人似乎很投入,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宁心瑶只听到背对着她的刘勇刚哑着声音说道:“棉娘,你等着我,只要三年,我一定能赚到钱帮你赎身的。”
棉娘咬着唇,脸沁红。
大约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小脸就更红了,几次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最后,不知是心里早有决断,还是害怕。
垂下眸子,张口低声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无父无母,已经是他人的童养媳了,虽然丈夫没有圆房,但……但……要知道男女授受不清,我已经是尤家的人了,要是旁人听了你这话,还以为我与你有什么私情,要和你私奔了呢,只怕要被浸猪笼。你以后也别在说这话了,赚了钱好好的聘门媳妇。”
说着,转身走开。
被拒的张勇刚并不知道宁心瑶来了,见棉娘要走,着急的直接去拉她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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