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让儿臣没脸,儿臣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大半个月都不曾如召见。”
“都三十来岁的人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你这性啊,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那还不是因为母后您宠着。”
和怡说着话,过去抱着太后摇啊摇。
是啊,她的女儿她自然得宠着。
“你啊!”
“嫁出去的皇家女还没有和离过的先例,那不是明晃晃的打皇家的脸面吗?可皇上居然没有降下旨申斥,而是隐而不发,莫不是当年的事樊佑廷他想起来了点什么?”
太后眼睛里透着一丝尖厉。
“樊家虽是前朝就遗留下来的世家,又世袭国公子孙罔替,虽从来没有尚过公主,但却也受了我宇文氏的重恩,如今既已尚了公主,那前尘往事便皆是云烟。他不敢!樊家也不敢!”
“可他以前从来就没有这样过。从前他对我都是小意温柔,连婢子都不敢多看一眼。”
“回去将心放在肚子里,一切都有母后给你做主,樊家翻不了天,樊佑廷更翻不了天,等着他给你低头就是了,不过你日后也要温柔些才是,男人有时候不能管得太紧了。”
从太后那里出来,大长公主哪里还有一丝丝娇憨的样子,浑身上下散着的全是轻蔑。
母女俩其实传承有继,都是演戏高手,只是饰演的角色不用而已。
……*……
禹城陈家庄园。
一.夜过去,十几位大夫已经逐一将宇文盛所用衣物全部都排查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处。
所有的大夫都是分开查验,但所做的结论却是众口一词。
林湛和方圆都松了一口气,宇文盛却是笑了。
“那就将他们均放在一起,讨论会诊再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记住,这次去告诉他们一个重大的信息,就说孤有头疾,几天发作一次,发作时头痛难忍,嗜杀无比,只有狂饮鲜血方可解心头烦躁。”
这……林湛傻眼,但习惯服从命令。
“诺!”
殿下一个多月前确实发作过一次头风,痛不欲生,确实是差一点将那日近身伺候的人给砍了,看来确实是有证状,如今只是防范于未燃将症状往重里说而已。
大夫们昨天自给出结论后便各自安排在房里休息,但昨儿个晚上都没有睡踏实,今天听说集合会诊都来了精神,想来会诊之后就可以走了。
因为听说贵主还有头疾的症状,又在大堂里一一重新再过来给宇文盛请脉。
然而,便是如此,最后会诊结束却均还是众口一词,只说是秋日太过干燥,或许是肝火旺盛,除了再加些治头痛防头风的药之后,便都没有做出别的建议。
宇文盛却突然疯了似的,捂着头大喊大叫,然后提剑就刺。
他眼睛发红,见人就又刺又砍,直接就将离得近的一名太医削掉一只胳膊,另一名倒霉离的近的,也被刺了一剑,虽然不是身中要害,但是却是血流如柱,当场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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