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乔厌举着手出现在视线中,不由警惕起来。
那为首的男子谨慎说道“你!将那信扔过来!”
乔厌无奈,便将那信扔了过去。男子身边过去一个半大小子捡了那用火漆封存的信回了那男子旁边。
“你去给你东子哥看看!我在这里守着他们!”只听那男子说完后,拿着信的半大小子脚下生风的往那山上跑去。
满心都是皇上是不是真的派人来管这儿的事了?一路奔跑,便到了那林立着房屋的地方。
直奔一间房而去,推开门就看到一个妇人看着面前面色惨白的一个男子掉着眼泪。
那小子及忙上前喊道“东子哥!你看看这个!”
卧床那男子左肩受伤,被布条包坚毅裹住,不能动弹。听了那小子的话后,忍痛艰难侧过头,看着那小子。
若是乔厌在这,便能认出这便是上次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个!
见那小子手中扬着一封信对他笑的灿烂。那妇人见了之后擦掉眼泪不由问道“小狗子你这是什么?”
“山中来了三个人,说是皇上派人查探我们这儿的事的!说是邯郸这边上奏说咱们这山上满是悍匪,坏事儿做尽,让皇上派人来杀了咱们!那几个人就是过来查探的!”
“真的咳咳真的吗?”那被称为东子哥的男子眼中迸发出惊喜不由的想起身,接过牵扯住肩上的伤口,疼的直吸气。
“真的!进元叔不信,他们便拿出了两个奇怪的印章和这信,说是识字的人见了就能知道!”那小子激动的拿着信朝着床上的男子走去。
张志东心中满是压不住的激动忍痛抬起右手接过那信,只见那信纸外头是自己都不曾见过的上好纸张,光滑至极且又那质地十分坚硬,那纸封口之处是朱红色的火漆,火漆上一只惟妙惟肖的游龙。
微微有些颤抖的让那那小子将那火漆小心弄开,抽出里面的密信看着,上面那字笔酣墨饱,行云流水,字迹雄健洒脱。再看看上面所写的内容与那代表着大仓最崇高权利的红章,张志东的眼角流出泪来···
“这是真的!真的!真的是皇上派人来调查这儿的事儿了!”张志东不顾左肩的疼痛,抬起手来将那信原封不动的放回那信封中,将那信交给一旁的小子,含着热泪激动说道“叫进元叔莫得罪那些使者!将咱们这儿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说清楚!”
而那边,双方皆是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那小子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脸上带着笑喘着粗气说道“叔,叔,叔!东子哥说,说真的是皇上派来剿匪的!东子哥说了,将事情报给他们,让他们报给皇上,让皇上派人来解决咱们这儿的事!”
张进元闻言立即变了脸色,扔了手上的弓箭,满是激动的看着面前的乔厌,大步上前就要去握乔厌的手。
乔厌一躲,那张进元扑了个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丢面,而是满脸愧疚的说道“不怪我们!我们这些年为了守这座山不知折损了多少人,两千多人的山民,现在只剩将近八百多人了!实在不怪我们谨慎啊!”
姜洲诚与严之也是肃着脸从树后出来。张进元见了连忙将那两块印章还给了姜洲诚与严之。
“对不住对不住!我们山里人,真的不认识你们的信物!见谅见谅!”张进元依旧满是愧疚。
二人收了那印章后放回了怀中。然后敛眉说道“不碍事!大哥你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们守这坐山?谁要掠夺?”
张进元皱着眉叹气说道“我们祖祖辈辈世世代代就生活在这山上,三年前突然来了帮人搬了上来,我们以为是别地迁来此处定居的!哪里知道那些人在这山上四处挖坑,我们也不知道在干啥!只要不糟践庄稼,我们也管不着人家!后来便提出要买山里边山民的地,我们祖辈就生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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