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晏家的确是意外,但在今天之前,我同晏家人从未见过。你们信了好,不信也罢,这便是事实!”
“哼,你真以为我会信?江奕奕,你倒是藏得深,真没看出来你本事不小!”江建国盯着江奕奕面容狠戾,似乎是真的认清对方般,语气中的嘲讽赤裸裸,“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便不需要我这个大伯!秋月,我们走,让她自己回去吧!”
他们原本设想晏家在见到江秋月后,定会留宿他们,不想结果鸡飞蛋打。眼睁睁见到嘴边的熟鸭子就这样飞了,江建国心头恨恼,有心想要教训江奕奕,便做出丢下她一人的决定。
江秋月恨江奕奕恨得牙根痒痒,自是乐见其成。江建国话音一落,她便抄起桌子上书包,对江建国道:“爹,咱们走!江奕奕这么有能耐,压根不需要咱们!”
父女两个在咄咄逼人质问过江奕奕后,当真各自拿着东西退房走了。
江建国退了房,江奕奕便不能在这里继续呆,只得出来。
站在招待所门口,仰头看着午后树叶间洒落下来的金色,江奕奕轻轻叹气。不为别人,只是为原主。
今日若是原主遇到这种事,怕早已被吓得话都说不成了吧。
这江建国果然心狠,明知“她”畏生,竟还要丢下她。不过,许是今日意外真的刺激到了二人,以至于他们连最后亲情都不顾忌。
晏家那边事儿没成,江建国与江秋月多半会打道回府。江奕奕却不着急,她要再去趟华农市场,再摸一遍行情。
再回去时间来不及,所以,江奕奕在摸完华农后,又去了其他几家市场,有大有小,信息收集得更加详细。
而她不知,当她离开招待所没多久,宴裕森便开着车过来,结果却得到江奕奕已经离开的消息。
本就对这个城市熟悉,又有地图在手,第二日一早,江奕奕便轻车熟路找到客运站,买了前往安屠镇的车票,等了二十多分钟后,上车回家。
再次颠簸三个多小时,车子终于到达安屠镇。
下了车,微微放松了腰,江奕奕刚想出客运站,却冷不丁看到两道熟悉背影,而那两道背影此时正准备要坐进城的汽车。
江奕奕回到招待所没多久,江建国与江秋月便也回来了。
一回来,父女两个便齐齐进了江奕奕房间,一左一右将她包围。
“江奕奕,你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什么!明明答应将婚让出来,你又找过去,是不甘心把婚让出去,故意让我们出丑吗!!”江建国恶狠狠质问。
江奕奕轻耸肩头,话说的客气,但神情却不是那回事:“之前在晏家都已经说过了,我去那里纯粹意外,我压根就不知道晏家地址,更不认识宴裕森。”
“你说谎!你分明就是在肖想宴大哥!”江秋月恨道,“你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这么好的婚事给了我!”
江奕奕拧眉,看着二人架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了。
江奕奕起身,直面二人,最后一次解释:“去晏家的确是意外,但在今天之前,我同晏家人从未见过。你们信了好,不信也罢,这便是事实!”
“哼,你真以为我会信?江奕奕,你倒是藏得深,真没看出来你本事不小!”江建国盯着江奕奕面容狠戾,似乎是真的认清对方般,语气中的嘲讽赤裸裸,“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便不需要我这个大伯!秋月,我们走,让她自己回去吧!”
他们原本设想晏家在见到江秋月后,定会留宿他们,不想结果鸡飞蛋打。眼睁睁见到嘴边的熟鸭子就这样飞了,江建国心头恨恼,有心想要教训江奕奕,便做出丢下她一人的决定。
江秋月恨江奕奕恨得牙根痒痒,自是乐见其成。江建国话音一落,她便抄起桌子上书包,对江建国道:“爹,咱们走!江奕奕这么有能耐,压根不需要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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