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炎此话一出,宴老先生登时不干了,瞪了眼昌炎,扭头便对江奕奕道:“奕奕,别听这老家伙的话,这老家伙不安好心!”
江奕奕:“啊,没事儿,我”
“什么没事儿,奕奕,你还小,太单纯。告诉你,这两个老家伙都不是好东西,你以后要离他们远点!”宴老护着江奕奕就像护着自个儿幼崽,令昌老与鲍维忍不住一脸嫌弃。
鲍维道:“老宴,你说归说别连带啊,老昌的德性可千万别扣我头上!”
“什么我的德性?老鲍,你这啥意思?难不成我的坏名声都是被你的?”
“你还有啥名声?”
眼见着三位老人你一句我一句将话题歪楼到天边,江奕奕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插嘴,她求助地看向旁边一脸冷淡,似乎已经对这种事见惯不怪的宴裕森,朝其眨巴了两下眼睛。
宴裕森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唇,微顿了片刻后方才开口:“爷爷,你们还要不要治疗兰草?若是不需要,我就送江奕奕回去了。”
“嘎!”三位老人闻言登时闭嘴,齐齐看向宴裕森,只听宴裕森又道:“你们有时间吵架,不代表别人有时间听。”
江奕奕在心中为宴裕森竖了个大拇指,这句话可是说到她心坎儿了,她的确没那么多时间听老小孩儿吵架呀,家里的地可还等着她回去滋润呢。
宴老先生率先反应过来,急忙摆正神情,对江奕奕说:“对对,奕奕,你瞧我,都是被这两个老家伙搅和的,差点忘了正事。你看看你现在需要什么东西,我帮你准备啊。”
被嫌弃的“两个老家伙”纷纷瞪了眼宴老先生,跟着附和:“奕奕啊,这几盆兰花是我们俩的,你帮忙给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儿?放心,钱不是问题!”
最后一句江奕奕最爱听,乐得登时眯起了眼:“两位爷爷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几株兰花救活的。”
于是,江奕奕快速行动起来,也是因为上一次救治,所以,这次宴老先生准备的东西很是齐全。这其中,昌老的两株同之前宴老先生的这五株是一个原因,江奕奕将原因和保护方法一一说与昌老,同时又说了些注意事项。
至于鲍老那三株,则竟是不同的原因。江奕奕本就对植物有研究,再加上幸运草加持,问题一看一个准,很快便找出症结,迅速展开救治。
“鲍爷爷,下次再浇水时,一定要不要再往里面浇,这样容易烂根。”江奕奕一边培土,一边对鲍维道。
鲍维听着连连点头,忍不住夸赞:“奕奕啊,你可真能干,我还头一次见你这么点年纪的花匠呢,比那些大师还要厉害!”
“你谬赞了,我这也是同这些花花草草接触多了,便懂得多了。”江奕奕的回答令三位老人对其好感蹭蹭倍增。甚至,殃及池鱼。
宴老先生白了眼宴裕森,撇嘴道:“瞧瞧人奕奕,不像某人,一开口就能给我顶上三句!”
宴裕森:“”这连累的有些冤枉。
昌炎此话一出,宴老先生登时不干了,瞪了眼昌炎,扭头便对江奕奕道:“奕奕,别听这老家伙的话,这老家伙不安好心!”
江奕奕:“啊,没事儿,我”
“什么没事儿,奕奕,你还小,太单纯。告诉你,这两个老家伙都不是好东西,你以后要离他们远点!”宴老护着江奕奕就像护着自个儿幼崽,令昌老与鲍维忍不住一脸嫌弃。
鲍维道:“老宴,你说归说别连带啊,老昌的德性可千万别扣我头上!”
“什么我的德性?老鲍,你这啥意思?难不成我的坏名声都是被你的?”
“你还有啥名声?”
眼见着三位老人你一句我一句将话题歪楼到天边,江奕奕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插嘴,她求助地看向旁边一脸冷淡,似乎已经对这种事见惯不怪的宴裕森,朝其眨巴了两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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