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大权在女儿手上,江建设就是再心疼,也不好多说什么。
事情吩咐好,江奕奕本想同大家一起除草,却被严文雅推回去,让其先好好休息休息。江奕奕也的确有些累,又想到还有画稿要画,便答应了。
下午睡醒后,江奕奕便开始作画,虽不是专业的,但好歹小时候有功底。且那锄具她可是曾认真看过好多遍,感叹之余,印象颇为深刻。
一番修改后,江奕奕确定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恰此时,严文雅等人伴着落日回来了。
晚饭是江奕奕同严文雅一起准备的,江奕奕将那画稿交给江建设,江建设看了几遍没看明白,倒是江志海第一个理解了江奕奕意思。
“这东西可以推着除草?这东西要做出来,估计要省好多事儿吧。奕奕,你这是从哪儿看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江志海对那农具很是感兴趣。
江奕奕胡诌道:“这是我在城里无意间见到有人用这东西除草,便特意记住了。”
“不错!”江志海朝江奕奕竖了个大拇指,神情真挚道:“奕奕,大哥发现,自从你开窍后,你这小脑瓜子学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如今可是咱兄妹几个中最聪明的一个!”
江奕奕但笑不语,一旁的江志潮凑上前,说:“大哥,我也很聪明啊,你不能忘了我!”
“我又没说你笨。”江志海一脸嫌弃地道。
“你嘴上不说,可瞧你这表情已经暴露你真实想法!哎呀,奕奕,我承认你比二哥聪明,但你千万不能跟大哥学啊,不能嘴上一套心里有一套!”江志潮像个孩子似的冲着江奕奕撒娇。
江奕奕一时哭笑不得,江志潮如此,她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姐姐而非妹妹了。
严文雅看不下去了,一把拽起江志潮耳朵,道:“行了,就你话多,赶紧的,趁着天还没彻底黑,去看会儿书!”
沁水村尚未通电,家里一直用的煤油灯。但那东西要省着用,所以,一般天黑后大家都会唠上一会儿嗑儿就去睡觉。江老二家亦是这种习惯。
江志潮忍着痛,哎哟两声,朝严文雅扮了个鬼脸,这才跑进了屋。
院子里熏着艾蒿,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清香。江奕奕很喜欢这种味道,天然的,一种裹挟着温暖的味道,这让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家。
伴随鼻间残留的这种味道,躺在床上没多久,江奕奕便进入了梦乡。她做了个梦,那个梦里,原来的“江奕奕”同她挥手告别。
第二日,吃过早饭,江奕奕同严文雅便准备去镇上。家里有个板车,按照严文雅的意思,她是想推着板车将肥推回来。可这一来一回要耗费不少时间,且实在太累。于是,江奕奕便拽着严文雅再次坐上了刚子的拖拉机。
等到了镇上,下了车没走多远,严文雅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恰巧旁边有个茅厕,她便让江奕奕站在原地等她一会儿。
江奕奕答应后便走到对面的大树底下乘凉,结果,她刚坐下没多久,一抬头便碰上一个熟人。
而那熟人在看到她后眼神骤然警惕,同时,下意识看了眼其身旁的另外一个人。
“奕奕,你这是要做什么?”一连串的动作让江建设一时反应不过来,尤其是江奕奕交代给自己的事情。
江奕奕解释说:“我给咱家换个除草工具,省时省力。放心,不会花多少钱的。”那工具可是现代人的聪明才智的结晶,她眼下拿来用也算“投机取巧”了。
“呃,好吧。”如今财政大权在女儿手上,江建设就是再心疼,也不好多说什么。
事情吩咐好,江奕奕本想同大家一起除草,却被严文雅推回去,让其先好好休息休息。江奕奕也的确有些累,又想到还有画稿要画,便答应了。
下午睡醒后,江奕奕便开始作画,虽不是专业的,但好歹小时候有功底。且那锄具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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