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
小油菜吃进肚里就变成了驴粪蛋,早已被毁尸灭迹。他们若是这样去找,百分百没人会承认。所以,必须要换个方式。
“姐,那你想怎么找?”江志河作为代表发问。
江奕奕琢磨了片刻,看了眼不远处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瞅一眼,竖着耳朵听准备的乡亲,遂朝几人招手,放低声音道:“爹,娘,大哥二哥,小河,过来,我跟你们说”
村里的大喇叭每到六点钟就开始播放收音机里的新闻,一直持续到七点半。今日本该照旧,然而,那新闻刚开了个头,大喇叭里的播音员就变了味儿。
“喂,村民们注意了!村民们注意了!谁家的驴昨天晚上至今日凌晨五点,在江老二家的小油菜地里啃了油菜,赶紧去江老二家的菜地,赶紧去江老二家的菜地!那油菜昨晚刚拼喷了药,有毒!有毒!有毒!谁家的驴吃了小油菜,赶紧去将老二家的菜地里,他们有催吐的药!他们有催吐的药!赶紧,赶紧,别因为一颗小油菜,死了一头驴!喂,村民们注意了!村民们注意了”
大喇叭里的声音,按照江奕奕的说法循环反复了十多遍,那负责每日喊麦的大爷喊得十分卖力,不仅润色了江奕奕的词儿,还擅自添了好几句,变成了自己的原创。
江奕奕对此极为满意,朝大爷竖了个大拇指。
出了大队大门,严文雅略有迟疑地问江奕奕:“奕奕,这样就行了?万一那人不出现要不,我跟你爹还是一个个去问问吧。”
江奕奕伸手拉住严文雅的手,抿唇道:“娘,放心好了,咱们啊就安心在地头等着,这个时候该着急的是那人,而不是我们哦。”
江奕奕几人快速跑到菜地时,江建设正与几个同样起早的村民说着什么,看起来很是气愤。
见江奕奕几个过来,他立时丢下那几人,快步迎了上来。
“奕奕!”江建设喊了声,一时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刚才问了半天都未能发现线索,他很是泄气。但相比较找到罪魁祸首,眼下最麻烦的,是如何同城里那边交代。
“没事儿的爹,别担心。”江奕奕安抚江建设,不让其太着急。借着晨光,她举目看了眼被糟蹋的油菜地,七零八落,东倒西歪,一片狼藉。三分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好好的油菜就这样被糟蹋了,心态维持再平和,也要被气出三丈火,更别说严文雅这种急脾气的。
“挨千刀的!那驴就不怕吃死自己!”严文雅咬牙恨道。
“就是!谁家的驴怎么就不管好,我诅咒它明天拉稀拉死!”江志河看到自己同家人一块辛辛苦苦努力的成果,竟然被一头驴糟蹋了,气得原地转圈圈,以实际行动画个圈圈诅咒你。
江奕奕收回视线,问江建设:“爹,你知道村里都谁家有驴吗?”
江建设点头:“知道,不超十户,爹现在就去一个个敲门找去!”
江建设说走就走,严文雅也跟着一块,江志河自然也不落下。兄弟几个都想要离开,却被江奕奕齐齐拦住。
“爹,娘,你们先等等。”江奕奕说道,“找肯定要找,但不能用这种方式。”
小油菜吃进肚里就变成了驴粪蛋,早已被毁尸灭迹。他们若是这样去找,百分百没人会承认。所以,必须要换个方式。
“姐,那你想怎么找?”江志河作为代表发问。
江奕奕琢磨了片刻,看了眼不远处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瞅一眼,竖着耳朵听准备的乡亲,遂朝几人招手,放低声音道:“爹,娘,大哥二哥,小河,过来,我跟你们说”
村里的大喇叭每到六点钟就开始播放收音机里的新闻,一直持续到七点半。今日本该照旧,然而,那新闻刚开了个头,大喇叭里的播音员就变了味儿。
“喂,村民们注意了!村民们注意了!谁家的驴昨天晚上至今日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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