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调角,倘若那驴真的偷跑出来,最多也只会在附近转悠。附近有鲜草,且周围都是邻居,这年代,家有一头驴那就是宝,谁不稀罕?但再稀罕也没人敢真的偷驴,毕竟目标实在太大。
严文雅上前一步反驳:“贾富贵,你家驴吃了我家的菜,你还有理了?”
“那是我让它吃的吗?它自己跑过来的,那怨得了我!”贾富贵一脸蛮横,气势不能低,他朝江建设招了招手,催促道:“快拿来!”
“拿什么?”江建设还在想贾富贵的话,听他这么一说,一时有些懵。
贾富贵眼睛一瞪,冲江建设高声喊道:“你说拿什么!催吐的药啊!喇叭里不是喊了吗!”
江建设拿不出,因为压根就没有喷药,但他却道:“那你等着,等我家老二回来,我再问问他。”
“不是,你什么意思?不给药啊!”贾富贵气得上前想要扯江建设衣领,却被江志海挡住。
“贾叔,你先别急,这药是昨晚志的,我们都不知道他喷了什么,他之前没跟我们在一起,小河去叫他了,一会儿就过来了。”江志海如此道。
“哪有这么麻烦,直接去你家不就得了!”贾富贵担心他的驴,现在状态还好,可别一会儿直接瘫在地上,那就完蛋。
“志潮马上就来了。”江志海以柔克刚,令贾富贵想多说都不能。
江志海看了眼江奕奕,同其暗暗交换了道眼神,状似无意地问道:“贾叔,昨晚你在我家菜地找到驴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没有什么人!”贾富贵下意识拔高了声音,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入了江志海的套时,又急忙说道:“我家驴是我在村口发现的,我可没见它来你家菜地。”
“哦,是吗?那您怎么知道它吃了我家的小油菜呢?”江志海笑眯眯地看着贾富贵,温和的目光像只狐狸。
贾富贵眼神闪烁:“就,就是我看它从那边过来,当时嘴里还嚼着小油菜。这边,也就你家种着小油菜。”
“好吧,既然贾叔不知道,那我们”江志海忽然看向江奕奕。
江奕奕开口:“那我们就报警吧。警察同志一定会帮我们找到罪魁祸首的,当然,若这期间谁有包庇,咱家这些损失刚好让他来赔就是。”
村里的喇叭每隔十分钟就喊一次,半个多小时后,就在众人等得心烦意燥时,村口突然出现一道人影,顺带那人还牵着一头驴。
“啧,撑得时间倒是久。”江奕奕心中暗道。
“那是贾富贵?!”待看清那道人影,江建设眉头狠狠一皱,心说,难道这贾富贵是因为之前的事儿报复他?若真是如此
江建设盯着贾富贵的眼神越来越深,而严文雅显然也想到了这里,两个人的神色都不甚好看。
江奕奕原本也是这样想的,但当贾富贵来到近前,开口的第一句话便令她心生怀疑。
贾富贵道:“江老二,你们是不是故意的!趁着我家驴跑出来,故意引它到这里!”
贾富贵的家与他们所在地的位置正好一个大调角,倘若那驴真的偷跑出来,最多也只会在附近转悠。附近有鲜草,且周围都是邻居,这年代,家有一头驴那就是宝,谁不稀罕?但再稀罕也没人敢真的偷驴,毕竟目标实在太大。
严文雅上前一步反驳:“贾富贵,你家驴吃了我家的菜,你还有理了?”
“那是我让它吃的吗?它自己跑过来的,那怨得了我!”贾富贵一脸蛮横,气势不能低,他朝江建设招了招手,催促道:“快拿来!”
“拿什么?”江建设还在想贾富贵的话,听他这么一说,一时有些懵。
贾富贵眼睛一瞪,冲江建设高声喊道:“你说拿什么!催吐的药啊!喇叭里不是喊了吗!”
江建设拿不出,因为压根就没有喷药,但他却道:“那你等着,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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