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你确定我是在羞辱她,而不是夸她?行了,别在这碍眼了,懒得跟你计较!”江奕奕是真不想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后,转身便上了车,“大哥,我们走!”
见他们要走,杨春燕还想拦车,江奕奕直接喊道:“杨春燕,我大哥昨儿刚不小心被人‘撞’了车,现在手还在抖,你若不想成为车下魂,便不要再往前凑!”
这话一出,令杨春燕再不敢上前。
见她不再动,江志海这才启动车子。
车子缓缓向前,杨春燕眼见着江奕奕兄妹二人就要离开,她终于没忍住,冲着车屁股喊道:“江奕奕,就算你大哥找了女人又怎样!我可是听说了,那女人早不知被人糟蹋了多少次,就是一破鞋!”
“刺啦!”剧烈的刹车声吓得杨春燕再不敢说话,更不敢呆在原地,在江志海与江奕奕下车之前,麻溜地跑了。
江奕奕没打算拦江志海,因为她也打算下车给这杨春燕一个教训。这些人,难道不清楚三人成虎吗?祸从口出,这样的帽子一旦扣下来,那将对孟聆造成多大影响。
“该死的!”江志海透过后视镜骂了一句,江奕奕这还是头一次见一向好脾气的大哥如此生气。
深深吸了口气,江奕奕这才对江志海道:“大哥,赶紧走吧。杨春燕能说出这样的话,指不定今天村里头已经传成什么了。”
江奕奕料想不错,此时,村里的大树底下,许多人都在议论着昨天江奕奕兄妹带回来的女人。
偏僻的村子最喜欢有这种“有味儿”的消息,不过眨眼,便能传得人尽皆知。
兄妹二人回到家,尚未进院子,便听到严文雅的破口大骂。
“那些黑了心肝的王八羔子!嘴巴长了蛆,才说出这种恶心的话!他们咋不说自家孩子呢,干嘛扯别人家的!”
另一道声音传出来,虽然微弱,但他们却听出来那是孟聆。
“姨,您别生气,他们说他们的就是,气坏了身子是自己的,不值当!”
“傻孩子啊,他们,他们,他们简直就是一帮畜生啊!这是想逼死人吗!”
“姨,没事儿的,没事儿的,我想得开,真的”
听着他们对话,江奕奕本就没有笑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黑了。心疼孟聆的同时,又忍不住于心中怒骂那传出这种话的人,其心简直可诛!
听了杨春燕的话,江志海没了表情,江奕奕更是忍不住想笑。
“不是,杨春燕,你是不是有件事没搞清楚?什么叫相亲?两个人彼此见面相看了才叫相亲,我大哥连你表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跟鬼相亲呢?”江奕奕像看白痴一般看着杨春燕,在对方准备开口前又道,“还有,别说什么你表姐看上了我大哥,难不成,你表姐看上个和尚,也非要逼着和尚还俗嫁给她吗?”
“江奕奕你,你敢羞辱我表姐!”杨春燕被江奕奕的牙尖嘴利气得想打她。
“切!羞辱?你确定我是在羞辱她,而不是夸她?行了,别在这碍眼了,懒得跟你计较!”江奕奕是真不想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后,转身便上了车,“大哥,我们走!”
见他们要走,杨春燕还想拦车,江奕奕直接喊道:“杨春燕,我大哥昨儿刚不小心被人‘撞’了车,现在手还在抖,你若不想成为车下魂,便不要再往前凑!”
这话一出,令杨春燕再不敢上前。
见她不再动,江志海这才启动车子。
车子缓缓向前,杨春燕眼见着江奕奕兄妹二人就要离开,她终于没忍住,冲着车屁股喊道:“江奕奕,就算你大哥找了女人又怎样!我可是听说了,那女人早不知被人糟蹋了多少次,就是一破鞋!”
“刺啦!”剧烈的刹车声吓得杨春燕再不敢说话,更不敢呆在原地,在江志海与江奕奕下车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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