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女人。
而且,刚刚他对她说的那些话——
不过,这些也不是自己该去关心的,毕竟摆在眼前的,是真正的大事。
于是他说道:“若陛下有心一谈,那,请这位先退下吧。”
薛运站在一旁,听见他这么说,自己也才幡然醒悟过来。
阿日斯兰过来,谈的必然是两国之间重要的事,自己只是一个太医,自然是不能听到这些事情的。
她迟疑着,便要退开。
可刚动了一下,就听见祝烽淡然的声音道:“不必。”
“……?”
“……!”
阿日斯兰和薛运都愣了一下,两个人都看向他,只见祝烽平静的说道:“她不必避嫌。”
阿日斯兰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为什么?”
祝烽淡然道:“她不是别人。”
“……!”
听到这话,阿日斯兰的眉头又是一拧。
而周围的气氛又是一沉,祝烽甚至感到刚刚还平静的玉练河的河水在这一刻都涌了起来,不安分的拍打着河岸,阵阵细碎的水沫被风卷着,吹到了他们的脸上和身上。
阿日斯兰忍不住问道:“她不是‘别人’?那她是什么人?”
薛运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而祝烽只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的说道:“朕与她的关系,没必要跟不相关的人交代。”
“……”
“南蠡王若是要来谈合作,那就说合作该说的事。”
“……”
“朕跟她的事,莫问。”
薛运听到这些话,莫名的,心都有些揪了起来
其实,除了这些日子祝烽数次询问自己入后宫为妃的事之外,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其他的事。
就只是皇帝跟太医,医者与患者的关系。
可祝烽说的这些话,却好像——
好像是在刻意的暗示他跟自己的关系“不同寻常”一般。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对方只是倓国的南蠡王,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他听了之后,虽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显然,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关系。
薛运原本觉得,祝烽虽然高高在上,心机城府都很深,但至少,他做的事都是有理有据的。
唯有这一次。
她怎么看,都看不懂。
而祝烽,似乎也并不需要别人看懂,在对上阿日斯兰越发凝重的眸子,他平静的说道:“南蠡王现在想谈了吗?”
“……”
阿日斯兰又安静的看了他们一会儿,感觉到一阵风吹来,风中的凉意倒是让人稍微清醒了一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好。”
“……”
“本王来与陛下所谈的,是这一次白虎城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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