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被我娘赶走,怀恨在心。赖大又是个赌徒,傅明喻给他们一家塞了银子,他才会指使赖婆子来诬陷我娘的,请父王明查!”
傅明喻吓了一跳,“傅明清你休要胡说,我近来连王府大门都没有出过,何来收买赖大一说?再者事关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我怎么可能害他?”
傅明清冷笑,“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王府爵位?”
“放肆!傅明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明喻是你的兄长!你张口闭口就是明喻收买赖大,为了替你娘脱罪不择手段,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傅玉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通斥责。
傅明清急了,“父王,只要你派人去赌场查一查,很快就能知道儿子说的是否属实!”
傅玉狠狠一拍桌子,“逆子,你莫不是忘了定南王府还在孝期之中,大张旗鼓地派人去赌场,你是怕御史不参倒本王是不是?!”
话落恼火地对着管家一挥手,“把三公子给本王堵住嘴拖下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父王——”傅明清刚喊了一声,嘴巴就被堵住了,“唔,唔……”
“明清……”柳侧妃半辈子养尊处优,哪儿受过这种罪,听到大堂里儿子绝望的喊声,终于崩溃道,“别打了,啊……我认罪!王爷放了明清,我认了……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很快又侍卫将瘫软成泥的柳侧妃拖上来,傅明喻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柳侧妃认了就好。”
“啪!啪!啪!”不等傅明清被拖下去,一旁一直安静得像个局外人的凌天站起身,慢条斯理地鼓起掌来,“好一个父慈子孝,母慈子孝,兄弟情深!”
“三儿……”胡娘子想凑上来跟凌天相认,被他一个眼神生生逼退了。
“九月初十,胡老根在山上砍柴摔断了腿。九月十六,赖大找到你们,给了你二十两银子,并且答应你,事成之后再给八十两。”
“没,没有那回事。”胡娘子瑟缩地厉害,本以为事成之后还可以白得一个儿子,没想到这贵人家养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眼神比山上的狼还吓人。
“胡老根的腿伤花了不少钱,你们哪儿来的银子?别说跟亲戚朋友借的,你们的亲朋谁家能拿出二十两银子,一查便知。”
胡娘子脸色青青白白,不吭声了。板车上的胡老板比她还不堪,满头冷汗,掩都掩不住。
傅玉和傅明喻见凌天瞬间掌控了局面,对视一眼,正想开口阻挠,凌天抬手制止道,“傅王爷不想认我这个儿子?正好,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们这些两面三刀,冷血无情的亲人了!这王府除了门口的两座石狮子,怕是没有一处不藏污纳垢,污秽不堪……今天这场闹剧,就当全了王爷和王妃的养育之恩,你们既咬定我不是傅氏血脉,那我就不是。从今往后,我凌天就只是个无姓之人,傅氏一族再也与我无关,告辞!”
话落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带着高斩和童奎,大摇大摆地出了王府,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他当然要快点走,等到宫里来人,他怕是走不了了。
凌天一番话说得太快,傅玉根本就来不及阻止,族老们面面相觑,有点脑子的人都猜到怎么回事了。有那眼光长远一点的族老就忍不住摇了头,整个定南王府,就世子看着还能撑点门面了。王爷却这么想不开,硬是把人推了出去,图什么呢?
“王爷……”有那族老想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傅玉硬撑着道,“傅凌天身份败露,不甘出走,如今我也留不得他了。正好今天诸位族老都在,我们找个良辰吉时开了祠堂,将那孽障从族谱上除名。”
族老们见王爷一意孤行,也不敢再劝了。他们傅氏之所以能发展成世家大族,就是靠着定南王府,因此不但不敢阻止傅玉开祠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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