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
裴歌皱着眉,鼻尖都被冻红了,这又是晚上,楼下又空旷,她忍不住瑟缩起身体。
她咬牙切齿地说:“废话。”
男人眼眸沉寂,削薄的唇翕动:“那裴小姐就受着。”
他的车子还停在两百米外的地方,裴歌就这么一路被他拉着往停车的地方去。
半路,她受不了捉住他的手指又是一阵咬,江雁声看着手背上那密密麻麻的牙齿印,面上并无什么太大的反应,他睨着她:“不过瘾你还可以再咬几口。”
“我怕得病。”她打着冷颤说。
上一次和他这么近的接触还是在车里,他差点就开车撞上了树,那次的经历裴歌到现在都没忘。
她咬了他过过瘾,也就一路忍着直到被他塞进车里。
裴歌搓着手冷声问他:“你他妈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他也开门见山:“眠眠没能拿到奖学金,是裴大小姐动的手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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