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凛寒没有理她,哭声愈发大了,此时街道上虽然没什么人,但是偶尔一两个路过人都会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唐凛寒。
“好了好了,我错了,别哭了奥。”
无奈,唐凛寒只能将苏瑜放下,刚一落地,苏瑜就止住了哭声,但是因为刚刚哭过了头,即使抿嘴也有一下一下的哭嗝夺口而出。
“嗝……嗝不要扛,你顶的嗝我肚子不舒嗝服。”
“那你自己走?”
唐凛寒低沉温柔,但是苏小祖宗不买账,当即又落下一行泪。
“埃,错了错了,怎么又哭了。”
唐凛寒着急地抬手帮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哪来的娇气包子,这眼泪说下就下来。
“你嗝,蹲下嗝来嗝背我……嗝。"
苏瑜长长的眼睫毛被泪水打湿,一块一块聚在一起,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更显得无辜而干净,她用力睁眼看着唐凛寒,柳眉也因此下低着,挺立
的小鼻子一抽一抽地,小嘴巴也一下一下地打着嗝,大有不答应就继续哭的架势。
看着就是一个听话又可怜的小乖乖,唐凛寒有那么一瞬间被俘获了,唉,真是欠你的。
于是堂堂明王殿下就蹲下身,等着苏小祖宗起驾。
苏瑜披散的长发落在唐凛寒的脸庞,刺得唐凛寒的脸痒痒的,苏瑜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不自在的扭了扭头,坚实的大手捧抓住苏瑜的腿。
唐凛寒情不自禁地掂了掂,挺轻的。
苏瑜被掂得眼前一花,当即抽出一只手,拍在唐凛寒头上,随后握拳向前挥动。
“嗝马儿,架架!”
唐凛寒脸上一阵黑线掉落,心中让自己不要跟酒鬼计较,一步一步地向前很平稳地走着。
今晚的月亮很圆,回家的路上很安静,苏瑜趴在唐凛寒背上渐渐睡着了。
唐凛寒感受到背后的人已经去梦了周公,不自觉又将脚步放得轻缓了些。
到了家,唐凛寒把苏瑜放置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苏瑜的睡颜很安静,唐凛寒受到感染。
他摸了摸胸口藏着的一个细长小木盒,唐凛寒将它取出,打开。
里面装的是一支扁簪,通体光滑细腻,镶嵌着蓝钻的银簪,尾处的流苏静躺在木盒上,流动着炫人的色泽。
这是,他给苏瑜准备的一份礼物,本来打算今日送她,一直没找到机会。
“??…其实河灯的纸条上,我写东西了。”
“我写的是:如切如嗟,如琢如
磨。”
唐凛寒温柔地摸了摸苏瑜的头发,声音伴随着月光缓缓流淌着,他看了苏瑜许久,随后起身去洗漱,打算睡了。
,,砰—“
唐凛寒刚洗完脸,水珠子还缀在脸上,听到室内一声惊响,害怕是苏瑜出了什么事,大步跑过去,打开房门。
苏瑜醒了,正站在梳妆的铜镜前,听到开门声往后看去,她头上原先的簪子被她取下,现在戴的正是唐凛寒原本打算送她的礼物,眼中还闪烁着迷茫。
得,还是醉酒状态。
唐凛寒见她无事便安下一颗心,注意到倒在地上的椅子,看来刚刚的巨响来源就是这个了,他关上门,将凳子扶起来,又打量起苏瑜。
随后又疑惑起来,难道苏瑜刚刚没睡,是装的?
注意到唐凛寒的目光,苏瑜对着唐凛寒傻傻一笑,眼中聚着开心的闪光。
“相公,我好开心啊,簪子真的好漂亮!”
巧笑倩兮,眉目盼兮。
唐凛寒想到,然后他突然听见苏瑜喊了他什么,他怔愣了一下,这是苏瑜第一次喊他相公,还有这小祖宗刚刚真的在装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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