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时候才想到把越子书忘到了马球场。
白铭轩撇了她一眼道:“太子会送他回去的,你的伤真的无碍?”
越玉卿拉着他的衣袖道:“真的没事儿,看着凶险而是我故意为之。”说完若有所思道:“这羌族郡主一直针对我,从开始引我入局就觉得她不对劲,我们从未见过,这是为什么?”
羌族郡主党项元一回到住所怒道:“没想到让他逃过了一劫。”
羌夏国使臣不解道:“郡主何苦为难一个公子哥,我们如今在大周吃了大亏,王上虽然不甘但也无奈,国内又有了粮荒,我们与大周和谈是迫在眉睫呀,这越公子可是大周太子的表弟,耽误了和谈王上怪罪就麻烦了。”
党项元一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眼里泛着寒光道:“这个越小儿就是他做出的强弩,让我羌族吃了如此大的亏,一直以为是那个白公子的能耐,谁能想到是弱不经风的越家小儿,据调查他们二人到了砀邑才有了强弩的出现与火炮。”
党项元一一直在羌夏国很得羌夏王的喜爱,做事有章法又有谋略,昨日她得到线人消息越家小儿从荆州回来带回一套盔甲,用途不知,如此可以推断这越家小儿定是强弩与火炮的推手。
“我羌族多少少儿郎死在强弩之下,这口气实在难咽。”党项元一提起强弩恨的咬牙切齿,这次与大周的战役也是她力主发动,如今大周内乱正是攻打大周的好时候,大周实力不容小觑,曲曲五万人把十万大军打的亏不成兵。
党项元一最担心的是族中反扑和那个贱婢的儿子,如今弟弟虽是嫡出但毕竟年幼,贱婢之子占据长子地位。
党项元一最恨的就是羌夏王的宠妾玲珑,二十年前从大周撸来的女子,玲珑长得国色天香,整整霸占恩宠二十年而不衰,还生了长子,次女。
羌夏国的零长老一直反对攻打大周,他认为羌夏国如今正是休养生息的好时候,大周内乱无暇顾,羌夏国可免除年年上供的负担,大力发展实力才是最主要的,主战派与主和派闹的不可开交,羌夏国王上被爱女说服,见中原战火打响贪心四起有了挣脱大周束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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