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法盲!把人带走!收队!”
耿湘君对他们彻底无语,挥手喝令其他护法。
程家老奶奶等人即刻被护法们押解上车。
即便如此,依旧梗着脖子大叫:“凭什么抓我们?我们冤枉!快把我们放了!”
江景天皱眉。
他问耿湘君:“可以严惩吗?”
“必须严惩!”
耿湘君说道:“他们自以为是家族内部事务,但他们的行为严重扰乱了社会秩序,除一定数额的罚款外,至少要接受十五天的拘留!”
顿了顿,她又说:“当然,考虑到经济损失的问题,也可以量刑判决。”
“拜托你。”
江景天抬起手腕,说道:“不然的话,手链也管不住我发疯。”
语气,不自觉的带了一点调侃味道。
这是和耿湘君一起的感觉。
这种感觉,叫做轻松。
“江景天先生,请自重。”
耿湘君却板着脸说道:“护法办事,自有章程,你不拜托我,我也会严格处置!”
“耿……”
江景天还想说什么,但——
耿湘君立定站好,敬礼道:“再见。”
然后,转身上车。
江景天注意到,她转身的步子微显颤抖。
他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什么滋味……
目送耿湘君他们的护法车离开之后,江景天开车去了医院。
刚刚走上楼前台阶,意外撞见了护法局统领孙安国。
“江先生?”
孙安国愣愣神,抢前两步,来到江景天面前,问道:“您怎么也来了医院?”
“孙统领,您好!”
江景天略微解释道:“我女朋友出点事,过来看看。”
“是吗?”
孙安国脸色微变,问道:“是昨天在拘留所出了什么事吗?”
“那倒没有。”
江景天都把昨天拘留所的事忘了,他这一提,皱眉问道:“孙统领,你们护法局那个孙明忠,是你亲戚吗?”
“江先生,我正愁着没机会向您正式道歉!”
孙安国惭愧说道:“明忠是我大哥的儿子;我大哥因公牺牲之后,把明忠托付给了我,可能是我太骄纵他,导致他有点无法无天。昨天的事,还请您原谅!”
“孙统领客气。”
江景天说:“孙明忠总体来说,不算太坏,但偶尔有些邪念滋生,控制不好,会酿成大祸。你看吧!你的侄子你管。”
“谢谢江先生宽宏大量。”
孙安国目送他去了急诊科,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来医院,是为了看望孙明忠。
昨天,孙明忠被蔡和平手下士兵扔进女监舍后,遭到了非人虐待。
拘留所看守虽然在第一时间赶去警告,但苦于暂时找不到钥匙开门,无法实施直接阻止。
等锯开监舍门的时候,孙明忠已经在那群重刑犯的轮番蹂躏下,身心俱残。
经医院检查,他某些传宗接代的功能可能已经受到严重的不可逆伤害。
最要命的是,现在的孙明忠,一旦看到女人,就吓得惊恐尖叫。
孙明忠躺在病床上,掀开被子看了看深处被缠满的纱布,心里凄惶无比。
他还年轻,他还不到三十岁。
如果治不好,这一辈子可能就要望女兴叹了。
吱——
病房门忽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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