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的一直是文职,像现在这样的调任,无疑就是等同于‘发配’、‘流放’!
乐雪薇拖着沉重的身子、沉重的心情回到长夏,刚一进门,就被阮丹宁冲上来扶住了。
“雪薇,这么早,你去了哪儿?是不是你哥的事情有好消息了?”阮丹宁眼底净是期盼。
乐雪薇动了动唇瓣,实在不想让她难过,但却只能据实以告。“丹丹,我哥他……已经离开帝都了。我一早出门,就是和我妈一起去送他的。”
“……”
阮丹宁怔忪,怎么……等了这么多天,事情就是这么一个结果吗?杭安之做了那样的事,又不肯认错,结果她也想过,要么革职、要么降职,可是却没有想过他会被直接调离帝都!
“他、他去哪儿了?”
乐雪薇叹息着摇头,“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哥临走时特意交待我,若是你问起,让你忘记他,以后不要再对他有任何关心。他说,要离开帝都,忘记你,重新开始生活。”
“……”
阮丹宁浑身一震,瞬时的感觉如坠冰窖。
“哎……你们这是……”乐雪薇松开阮丹宁,自己扶着扶手慢慢往楼上走着。该说的她都说了,还能够做什么她也想不到了,事情弄成这样,她不想再管了。
开往边防的车上,杭安之坐在后车厢上,埋在众多的行李中,此刻正面对着一幅画,那幅他在会展中心时、从顾铭琛手上抢来的画。
杭安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抬起手轻轻擦拭着画的表面,眼睑下垂,薄唇轻启。
“看吧!这就是移情别恋的下场。我的下场,说明了一个问题,男人,若是没有那个能耐,还是不要移情别恋的好。我没有找到你,却喜欢上了别人,结果到头来……她我没有得到,你我也失去了。”
杭安之的眸光暗沉,在他眼里,画上面这个眼睛蒙着纱巾的女孩,成了当年戴着眼罩的女孩的化身。
离开总统府,他什么都没有带,唯一带走的,就是这幅画。他带走的是他爱情的初衷,八年来的守候与寻找。车子摇摇晃晃,杭安之有些倦怠了。
他往椅背上一靠,闭上眼,唇角上扬。或许再过八年,他还是会这样,守着记忆里的那个蒙着眼睛的女孩……
当天下午,阮丹宁来到了帝都大学实验室,找到了正在做实验的顾铭琛。
“师兄!”阮丹宁两手插在口袋里,朝着顾铭琛抬头笑着,一脸的灿烂。“有没有打扰你工作?怎么你周末也这么忙?”
顾铭琛打量着她的短发,微蹙了眉,不答反问,“怎么把头发剪的这么短?真想做男孩子吗?”
“嘻嘻。”阮丹宁摸摸刚剪的发型,的确是短,只比男生的板寸长了那么一丁点,“我只是想提前适应一下,免得到时候突然剪成光头,会不适应,这样不好看吗?”
听她这么说,顾铭琛心上一痛,艰涩的点点头,“不是,很好看。”
“师兄,走吧?今天是周末,这个时间,你还做什么实验啊?应该好好陪陪你的未婚妻我!”阮丹宁上来挽着顾铭琛的胳膊,看似天真的笑容里,有一丝裂痕。
顾铭琛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什么都没问,只点了点头,“好,不做实验了,陪你。”
“哇哦!太好啦!”
阮丹宁蹦起来,很是雀跃。
“你想去哪儿玩?”顾铭琛轻笑,抬手揉揉她的脑袋,这个女孩子真是叫人心疼。
阮丹宁大笑,“哈哈……去游乐场吧?好不好?太小的时候,爸妈说我小了不能玩,后来瞎了,当然是不行了。再后来,我年纪一大把了,医生又说,太刺激的运动,会造成什么……颅内压增高,不好……”
“啧,那还是不要去了。”顾铭琛蹙眉咂嘴,很是担忧。
“师兄。”阮丹宁嘟着嘴,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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