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靠近中央的大床。梁隽邦在床上趴着,双眸紧闭,满头大汗,嘴唇却是干燥的起了皮屑。上身没有穿衣服,包扎的纱布绷带都被鲜血浸透了。
他侧着脑袋,正对着早早。
“Berg!”早早看清了,惊呼着扑到床边,“Berg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梁隽邦高烧不退,睡的不省人事。事实上,他昨天回来之后,并没有按照医生的要求按时吃药。相反的,爱情和事业同时失去,他借酒浇愁,把自己弄的更糟糕!
此刻,药还在桌上放着,地上倒着酒瓶,满屋子都是酒气。
“Berg、Berg!”
早早秀眉紧蹙,神色紧张起来。原来小哥要她照顾的人,就是Berg。
可是,应该怎么做?平时都是家里人照顾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梁隽邦,早早咬着手指,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对了,医药箱,先要给他换药。”早早急忙站了起来,在屋子里翻找了一边,总算是把医药箱翻出来了。幸好梁隽邦是趴着,换起药来要容易许多。
揭开纱布,早早才知道他伤的有多重。怎么会伤成这样?早早似乎是会这些的,可是手上动作却不怎么协调,加上紧张,等到换完药,她自己也是满头大汗。
虽然包的不好看,但至少不再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
“Berg,感觉好一点了吗?”早早凝望着梁隽邦,伸手替他擦着汗,但梁隽邦依旧昏睡没有回答她。
“对了,该吃药了。”早早拿起桌上的药袋,仔细阅读说明书,把要吃的药一一取出来,准备去倒水,可是一想,“不行啊,Berg一定还没吃东西,空着肚子吃药不好,得喝粥。”
看样子,还得熬粥。
早早拉过被子,替梁隽邦盖好,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站在厨房里,早早一筹莫展。熬粥,应该要淘米,要找汤锅吧?可是究竟应该怎么做?突然,心口一阵绞痛,出奇的疼痛!
“啊……”早早紧捂住胸口,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心跳的很快,但是另外还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感觉好像曾经下过厨房,做过饭。
蓦地,早早举起右手。右手虎口处,有块小小的疤痕,直觉告诉她,这块疤痕里似乎有和厨房有关的经历。可是,她能够想起来的,只是一些片段,无法拼凑到一起。
“米、水……”
早早闭上眼,想起这些程序和步骤,等到她把汤锅放在炉子上,记忆还是无法完整。
“哎……”长长叹了口气,早早自言自语,“究竟为什么想不起来?这种空荡荡的感觉,好难受。”
煮了最简单的白米粥,里面加了姜丝和葱,剁成细碎的沫子,盛了一碗出来,顿时香气四溢。早早抿嘴笑了,端着盘子上了二楼房中,梁隽邦依旧没有醒过来。
“Berg,喝粥啦!”
梁隽邦无法回应,早早费力的将他扶起来,侧躺着。
她比较细心,也很有耐性,拿着小勺子吹凉了,一点点往梁隽邦嘴里喂,一碗粥好歹也喂下去大半碗。“好啦,那现在要吃药了啊!”早早放下碗,拿起药。
这就没那么容易了,试了几次,都被梁隽邦呛了出来。
“怎么办?”早早咬着下唇,不吃药不行的。细细想了想,她拿起药塞进梁隽邦嘴里,端着水杯自己喝了一大口,抱住他的脸颊,对准他的唇瓣贴了上去。
四唇相触的瞬间,梁隽邦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喉结轻滚,把药吞了下去。
“早早……”梁隽邦喉咙像火烧一样,声音喑哑粗噶。
“你醒了?”早早大喜过望,扶着他要起来。
腰上一紧,却是被梁隽邦带进了怀里。他还在发烧,滚烫的身子如火般将早早禁锢住。他脑子不清醒,以为自己是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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