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下,她又怎么会这么辛苦的来到他面前?那就听听他怎么说吧!
倨傲的抬着下颌,问他,“去哪儿?”
“走。”梁隽邦一抬手,将早早抱了下来,握住她的手往外走。
夕阳铺洒下来,梁隽邦开车载着早早去了一家咖啡店。车子停在门口,梁隽邦拉着她往里走。
门推开,侍应生走了上来,微笑着打招呼,“梁少,您来了?您可有好久没来了。”
“是,最近有点忙。”梁隽邦拉着早早在座椅上坐下。
“您稍等,我们老板一会儿出来了。”侍应生给他们点完单,转身去请老板了。
早早看不懂什么意思,“你跟这里的老板很熟吗?”
“嗯。”梁隽邦点点头,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的妻子去世了吗?”
“……”早早默然,他们即使这样面对面,也彼此心知肚明,但却还是不得不小心翼翼。配合他,早早点了点头,“嗯。”
梁隽邦摇头轻叹,“哎……刚开始的时候,真的生不如死啊!对我来说,没有比喝酒更好的麻醉方式了。”
早早心头一紧,敛眉看着他,粉唇紧绷。
“好几次,喝到胃出血……我吧!还关了手机,没人能联络到我,我要是想藏起来,谁能找到我?”
早早沉默着点头,他的专业让他有这样的本事。
“有一次,我买醉过后,胃再次出血,偏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过马路的时候,看着车子开过来,那时候我想,我肯定要死了,要去和我的妻子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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