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没什么异常。
“临死前还在练字?”苏幕捻起笔杆。
笔尖的墨虽已干涸,但以指腹轻抵,能出些许墨痕。
“可能是习惯。”年修道。
苏幕放下笔,“不是说身体不适,进屋休息?既然是休息,哪来的闲情逸致去练字?你看看尸身,这女人到死都穿着绣鞋,说明压根就没有上、床休息!”
“是要写书信?”年修不解。
苏幕可不这么认为,单手翻开书册。
书内,正好夹着一片叶脉签。
所在位置,正好是“三国志,魏书”的那一段:是时术阴有不臣之心,不利国家有长主,外托公义以答拒之。
“爷,这是什么意思?”年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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