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着急了,梅大人和扈大人商议,决定派一人前来谈判,索要小公爷。”
耿虎轻呵,“果然如慕大侠所料,这小公爷果然是把柄,只要咱们好好捏紧这小公爷,事情就会有转圜的余地!”
“眼下这种情况,皇帝都下了令,咱们怕是要想要退路,否则乡亲们都会死在这里!”那人叹口气,“这什么世道啊!”
耿虎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人得逞!鱼肉百姓,将百姓视如草芥,还玩什么猎人头,这等恶事若不能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咱们就会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里。”
“可是……民如何能与他们斗?”
耿虎拍着那人的肩膀,“会有法子的,只要咱们坚持,总好过毫无挣扎的被杀!死也冤屈!”
那人不知道塞给耿虎什么东西,然后快速离开。
须臾,耿虎快速离开原地。
“你猜,他给了耿虎什么东西?”苏幕开口。
沈东湛瞧着神出鬼没,走路没声音的苏幕,“我怎么知道?”
“许是家书一封也不一定!”苏幕挑了眉眼。
沈东湛可不相信她的鬼话,谁知道给的是什么东西,不过他们的对话很有意思,让沈东湛听得有些脊背发凉。
隐约好似,明白了四个字。
官,逼,民,反。
可瞧着梅长松那副怂样,似乎也不可能逼着耿虎他们上山,那么到底是谁呢?猎人头之事,苏幕之前提过,沈东湛也没怎么相信,可如今看耿虎的样子,似乎是真的!
怎么猎?
把百姓当成牛羊,野兽?
驱赶至林中戏耍屠戮?
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该死!
“那便是细作。”沈东湛说,“插在官军之中的细作。”
可苏幕非要跟他对着干,“那不叫细作,那叫义士。”
沈东湛:“……”
“我倒是很好奇,这些个理直气壮,义正辞严的大人,要怎么跟山匪交谈,才能换回这草包小公爷?”苏幕负手而行。
沈东湛目不转瞬的瞧着她,总觉得她不会这么轻易罢休,苏幕要抓的人已经跑了,那么她还会留在这寨子里吗?
“不要猜我的心思,我怕你猜得多了,以后离不开我,日日惦记着我,到时候还得逼着我八抬大轿的娶你,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苏幕缓缓离去。
此言一出,沈东湛就想起了那套红嫁衣,一张脸瞬时黑到了极致,他狠狠的盯着苏幕的背影,早晚有一天,他得好好的跟她,算清楚这笔账。
这大概是他此生中,唯一一次,成为别人的笑话,每每提起,都足以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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