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丰行礼,出了门之后,又急急忙忙的回来,“殿下,外头出事了!”
李琛旋即起身,抬步就往外走去。
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大批的军士涌入馆驿,甲胄声、脚步声,夹杂在雨声中,到处都是一片嘈杂,耳畔满是聒噪之音,吵得人心慌慌。
“怎么回事?”李琛低喝,因为吃了风,止不住的咳嗽。
南丰赶紧转回,取了披风覆在李琛肩头。
刘徽亲自上前行礼,“殿下莫忧,咱们只是来搜一搜馆驿,免得贼人惊扰到了殿下以及南疆的使臣,很快就好,您放心罢!”
“放肆!”李琛低喝,“本王就在这里,你们居然敢搜馆驿?到底是谁惊扰了本王?”
刘徽不卑不亢,笑着回到,“将,军说了,殿下和使臣逗留南都,咱们就必须保护好诸位,昨夜又胆大包天的贼人,擅闯兵家重地,意欲图谋不轨,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咱们不得不来搜一搜馆驿!”
“馆驿乃是殿下所住之处,尔等意思,是殿下窝藏了贼人?”南丰怒喝。
刘徽瞧了南丰一眼,一个伺候人的奴才,也敢与他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若不是看在李琛的面上,刘徽定会一刀劈了他。
“殿下身份尊贵,自然不会窝藏贼人,可难保贼人刁钻,万一蛰伏在这馆驿内,来日闹出什么事来,咱们也不好跟朝廷交代!”刘徽拱手抱拳,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李琛,“朝廷责罚,咱们可担当不起,还望雍王殿下体谅!”
这是南都,强龙不压地头蛇。
纵然李琛是雍王,也不敢在南都城内肆意妄为,否则他早就动手了。
“好!”李琛不得不允许,“但你们不可慢待了使团,若是使团出什么事,本王也吃罪不起!”
刘徽行礼,“殿下只管放心,咱们是来搜贼人的,不是来捣乱,卑职已经吩咐下去,务必轻手轻脚,不得惊扰了使臣。”
“这还差不多!”李琛紧了紧袖中手。
这风雨交加的,吹得李琛面色发白,在风口中站不住脚,只能先行回了卧房。
“搜!”刘徽下令。
李琛权当没听见,进了卧房就合上了房门。
瞧着紧闭的房门,刘徽低哼了一声,公子所料不虚,这一趟还真得他过来,毕竟是将,军身边的亲随,否则压不住这病秧子雍王。
房内。
南丰赶紧倒了杯温水递上,“殿下,您喝口水。”
“混账东西!”李琛气得面色青白,接过杯盏喝了口水,嗓子里的干冷总算被压了下去,“居然要搜馆驿?”
南丰垂着眸,“只怕是……”
“怀疑本王,就明着搜馆驿,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真是好策略。”李琛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可这事,到底是自己不小心所致,他这一口闷气憋在心口处,上不去又下不去,真真是憋闷到了极点,偏又……无可奈何!
外头,在大肆搜查。
顾西辞的意思是,重心放在贡品上,而不是真的搜什么贼人。
刘徽明白自家公子的意思,找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藏人的,而是比较适合藏物的,这馆驿里里外外,都得搜一遍,掘地三尺也不能放过。
搜寻范围包括:雍王的院子,使臣的院子,以及囤放贡品的库房,还有底下人住的地方……谁都不能例外,谁都不可相信。
顾西辞特别交代,必须搜得极为仔细,老鼠洞都不能放过!
“你猜,会搜出点什么来?”苏幕撑着伞,立在墙下。
沈东湛就站在边上,亦单独撑着伞,瞧了一眼苏幕,又瞧着边上同样撑伞的顾西辞,“你觉得你的人,能搜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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