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惨重,据温煦说,场面非常的恐怖,是她这辈子,不想去回忆的阴影。
这会儿,听着厉衍爵说起来,她都有些后怕。
若是当初,她在场……
必定也承受不住!
“残忍如你,自然听不得这些!”厉衍爵的黑眸,直直的盯着他,眸底猩红,愤激道,“因为,这都是你亲手制造的恶果!”
“……”
听着,沈佳容的脸色,变了又变。
她凝视着他苍白的脸,再看他的手腕处,有血迹渗出来……
是伤口割得太深了,简单的包扎,根本包不住。
眼见这些,她越发的心疼,“好了,不要提那些了,叫医生过来,给你处理下伤口吧。”
她转移开话题。
“母亲,难道你对白歆羽和那个孩子,就没有一点儿的羞愧么?!”他看着她,黑眸越发的幽深。
沈佳容咬唇,“……”
她不想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心里的答案,她并不羞愧。
她只是后悔,自己把整件事,都给办砸了。
如果想让厉衍爵心里舒坦些,她可以装出歉疚的样子……
但她不想。
她不想强迫自己,去伪装。
因为那个女人,跟那个野种,通通都不值得!
厉衍爵看着她的反应,眸间溢出浓浓的失落,悲怆道,“也是,你只顾自己,至于白歆羽和孩子是死是活,你一点都不会关心,我跟你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
他本就不该,对自己冷血的母亲,抱有什么希望。
曾经,他不愿跟她针锋相对,彼此给彼此最后一份尊重……
他尽量不惹恼她……
但他的这份退让,却纵容了沈佳容,继续为所欲为。
自此的教训后,他不愿这样!
他要亲手揭掉,蒙在他们之间,那层体面的面纱!
面对他的冷言冷语,沈佳容身形一晃。
她意识到,自己跟厉衍爵已经越走越远,他不愿意回头,她也追不上去了。
她艰难的舔唇,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挽回一点自己儿子的心,让局面不至于太过糟糕……
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薛卿柔被人护士扶着,脚步虚浮的走进来,她看向厉衍爵,舔了舔干涩的唇角,说,“厉少,我亲眼看着白小姐被救走,也许情况没有那么好,但也没有那么糟。”
“刚刚你说的,攀爬的血痕,其实不是白小姐在爬,而是我……”
说到这里,她的喉间艰难哽咽了一下。
厉衍爵黑眸沉着,一字一字的说,“你可要对你说过的话,负上责任!”
薛卿柔轻轻点头,复述当时的情况,“白小姐产后大出血,只有我的血型符合,我让护士抽了我的血给她,再后来,我就没有什么力气了,我想出去求救,就自己爬着出了手术室。”
“我可以保证,在地上爬出血迹的,并不是白小姐,而是我,我当时虽然意识模糊,可这一点,还是能记得……”
听着薛卿柔的描写,沈佳容当即松了一口气,她慌忙间喘了一口气,便急着跟厉衍爵强调,“阿衍,你听到了吧,在地上爬的人,是你柔姨,根本不是白歆羽,她被人顺顺利利的救走了,没遭什么罪。”
她急切极了,满心希望,自己的罪过薄上,能划掉一笔。
这样子,厉衍爵就不至于这么恨她了……
“没遭什么罪?”男人闻言,便是嗜血的冷冷一笑,他不客气的,一把擒住薛卿柔的衣领,“你老老实实的交代,白歆羽到底有没有遭罪!”
“你要是敢不老实,我让乔安染好看!”他的语气恐怖,眼神里是仇恨的疯狂。
薛卿柔吓得脸色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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