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猜出他的想法,哭笑不得。
他自己当那鹦鹉是宝贝,便以为人人都稀罕不成?他淡淡地别过脸,不去理他。
吴默忍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柳大小姐,你说我这怪病是由这鹦鹉引起,此话可大大不妥。”
“不知哪里不妥,请吴大人明言。”若水眨眨眼。
“老朽得这怪病,至今己有二十余年,至于这虎皮鹦鹉,乃是八年前老朽所养,难道那之前的十二年……”他说到这里,住口不说,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显然是说,你这小女子乃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若水微笑道:“吴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人可以回想一下,在大人养这只鹦鹉之前,大人是否并未官至侍郎?这只鹦鹉想必是大人升任侍郎之后,旁人赠送于大人的礼物吧?不知若水猜得对吗?”
吴默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不可置信地瞧着若水:“你、你怎知道?”
旁人一见他的神色和说的话,便知若水说的一点不错,心中都是大奇,暗想这柳大小姐莫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若水抿唇一笑,道:“我是从大人的病情推断得知。大人升任侍郎之前,想来多与马匹打交道,这病症就由此种下了根苗,虽然时时发作,但并不严重,因此并未引起大人的重视。大人升任侍郎,有了这只虎皮鹦鹉,就像是原先埋下的火种,这只鹦鹉就像是导火索,一下子将埋藏的火种引发了出来,这才让大人时时觉得困扰。”
吴默越听越是迷糊,问道:“柳大小姐可否说得明白一些?什么火种?这和马匹又有什么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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