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闭城之前进城呢,唉。”
若水在马上回头道:“为什么进不去?”
说话的是一名年约六旬的老汉,他挑着一担柴禾,放在身边,见若水相询,脸上露出苦笑,晃了晃手里握着的一个竹牌,上面写了一个数字。
“姑娘,你是头一次进城吧?你手里有这个牌子吗?如果是没有牌子的外来人,进接进是进不去的,全都需要在后面排队。”
“为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立下的规矩?”若水不由问道。
“哎,这事说起来大约有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咱们城里出了什么变故,只知道接到了宫里颁下来的旨意,说是封闭三门,只开北门,然后不管进城出城的人,都要严加盘查,如果是城里人,有竹牌的可以优先进城,没竹牌的就要排队在这里等着喽!”老汉指了指后面排的一道长长的队伍。
“原来如此!”若水点了点头,道:“多谢老伯!”
说完,她双腿一夹,继续前行。
那老汉摇头叹道:“哎,这姑娘咋就不听劝呢。”
墨白跟在若水身后,轻笑一声,道:“你可是太子妃,你身上的那块牌子,可比他那块竹牌好使得多了吧?”
若水白他一眼,道:“你倒什么都知道。”
临进城门的时候,若水果然感觉到了和往昔截然不同的气氛。
不但守门的官兵比平时多了几倍,而且人人脸上都是严肃戒备之色,如果只是行人进城,只略略一搜就过了,如果是车辆行李,则盘查得格外仔细,但凡能藏得住人的地方,他们更是不会放过,甚至拔出腰刀,伸进去戳刺。
若水和墨白一看就明白了,这些官兵是要搜查什么人。
看来城里果然出事了!
“喂,站住,站住!什么人就往里进没点规矩,有竹牌吗?”一名官兵一抬头看见若水和墨白,登时脸一沉,对着二人趾高气扬的喝道。
“你说的那个竹牌我们没有,我们倒是有一个别的牌子,你要看看吗?”墨白打马上前,也不下马,骑在马背下居高临下的对着那官兵道。
“没竹牌者,一律后边排队去!”那官兵看着墨白就觉得不爽,在本大爷面前居然连马也不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墨白身上散发的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让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如果我们偏偏不去排队,非要现在进城呢?”墨白依然保持着淡淡的表情,无怒亦无喜。
那官兵一愣,瞪圆了眼睛,像看个傻子似的看着墨白。
这小子不是说胡话吧?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那就格杀勿论!”旁边的另一名官兵见同伴哑了口,唰的一声拔出腰刀,威吓喝道。
“是么?那我倒要瞧瞧,有这面牌子,能不能进得了这个城!”墨白把手一张,一块泛着淡淡莹光的白玉牌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
若水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这墨白的手真快,竟然把自己垂在腰间的玉牌给顺走了,自己居然没发现。
“这是什么牌子?拿过来给我瞧瞧!”那官兵眼睛一眯,冒出贪婪的光。
他倒是识货之人,看到那玉牌细腻光润,就知道是块好东西,登时起了贪念。
“这样吧,把牌子留下,你们进城去吧。”那官兵眼珠转了转,又道。
“留下牌子?这牌子,你敢要么?”墨白淡淡道,提起玉牌上的丝绦,白润晶莹的玉牌映着日光,呈半透明状,宛如一块上好的羊脂般。
果然是块价值连城的宝物!
官兵们一下子围过来好几个,两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玉牌,眼中的火热掩都掩不住。
“要,为什么不要!是我先看到的,牌子归我!”第一个官兵注意到同伴的目光,生怕被人抢走,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将白玉牌夺在手里。
旁观的众人登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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