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姚皇后却还想诬陷太子妃,难道当他们大伙儿的眼睛都是喘气的么?
他们都看得很清楚,自始至终,若水都没走到碧荷身前的十丈之地。
与其说太子妃是妖女,倒不如说姚皇后是妖妇了!
若水的目光平平的注视着姚皇后,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却不说话。
姚皇后看在眼里,只觉得她的笑容中满满的全是嘲弄,越加恨得牙疼,恨不得冲过去撕烂了她脸上那个讨厌的笑!
可是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万万不可!
否则她在皇帝面前装了这么多年的端庄娴德的形象,就会一朝尽失。
所以她用力握紧了拳,指甲都在掌心扣出血来,才阻住了那股要杀人般的愤怒。
可是她想息事宁人,有人却不肯放过她。
邓太尉第一个站了出来,对着圣德帝道:“陛下,老臣有一事不明。”
圣德帝的目光停驻在大殿中的几个木头人身上,闻言沉声道:“老爱卿,有话请讲。”
“陛下,容老臣斗胆问上一句,陛下近一月有余不理朝政,皇后娘娘以外宣称是您龙体抱恙,由她暂摄国务,可方才老臣却听得明明白白,皇后娘娘指着太子妃,一口咬定是太子妃给陛下您下了毒,老臣想知道的是,陛下究竟是生了病,还是中了毒哇?”
他这番话问得甚是直率,通常皇帝的病症都是朝廷的秘密,除了太医院专为皇帝请脉的太医,再无旁人得知。
但人人都知道,郑太尉乃是武人出身,对圣德帝又是忠心耿耿,此话问来全无恶意,倒也没人觉得突兀。
圣德帝的目光闪了闪,淡淡道:“生了病如此,中了毒又如何?”
郑太尉对着姚皇后看了一眼,只看得姚皇后心头一跳。
“陛下,如果您是中了毒而不能理事,那给您下毒的人也绝不会是太子妃,依老臣所见,有一个人最有嫌疑!”
“哦?是何人?”圣德帝身子微向前倾,神情颇为专注。
“请陛下恕老臣斗胆直言,此人就是……皇后娘娘!”
郑太尉话音刚落,姚皇后就像被蝎子蛰了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简直一派胡言!你凭什么说是本宫下毒?本宫为什么要毒害陛下?”
郑太尉毫不示弱的伸手一指殿上的几个木头人,振振有词的道:“这些人就是证据!桂枝饮和凤宜香同用,就会让人中毒。这桂枝饮是娘娘亲赐给我们喝的,这凤宜香又是娘娘您宫中独享的,如果说此事和您没半点关系,恐怕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吧?嘿嘿,嘿嘿!”
他冷笑了几声,对着周围扫视了一眼,问道:“你们相信此事和皇后娘娘无关吗?”
“不信!”大臣们异口同声的摇头道。
姚皇后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全身都气得发起抖来,她恶狠狠的瞪着郑太尉,要不是顾忌着要维持皇后的风度,她几乎要破口大骂了。
饶是如此,她的嘴唇也直哆嗦,说出来的话也难听到了极点。
“郑太尉,本宫看你是老糊涂了,该回府吃药了!”
“呵呵……”郑太尉不以为意的一笑,“皇后娘娘,您这是恼羞成怒了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很显然,老臣说中了娘娘的隐事,娘娘想要封住老臣这张嘴巴了。”
姚皇后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却紧紧闭上了嘴。
她虽然恼怒欲狂,可是心中仍然保持着三分清明,知道此时自己说多错多,越辩越黑。
见姚皇后被自己质问得哑口无言,郑太尉得意的抚了抚胡子,对圣德帝拱手道:“陛下,刚才您也曾怀疑,是皇后娘娘给您下的毒,要将娘娘交由大理寺审问,而皇后娘娘不服,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皇后娘娘竟然连桂枝饮和凤宜香这样罕见的毒也知晓,她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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