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知府面目狰狞,放声大骂,铁甲兵全都被他骂得抬不起头来,心中却道:这能怪得着我们吗?对方哪里是什么小毛贼,分明是江湖上传说中的武功高手,这样的身手他们从出了娘胎还是头一次见到!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铁甲兵已经在小七和墨白的手下伤亡了近百人,剩下的铁甲兵似乎被两人吓破了胆,再也没有先前的血勇之气,更没人敢一冲上前。
他们见到小七的时候还稍稍好点,可是看到墨白,全一个个全都脸上变色,有如见到魔鬼一般。
小七手中的腰带有如一条软鞭,运上内力之后,劲力不逊于铁锤重击,铁甲兵被他腰带击中的,无不吐血重伤,他们想用手中的利刃去割断对方的腰带,可是那腰带柔软异常,又灵动无比,岂是他们想断就能断的?
只不过他们宁可去挨小七的腰带砸,也不愿意面对墨白。
这墨白看上去两手空空,不带兵器,可是他随手挥出,就是血光四溅。
在他身周的铁甲兵不是断手,就是断脚。
更有的铁甲兵,在墨白的一挥手间,胸口突然暴疼,像是被一枚钢丝刺入心腔,随后一股细细的血流激射而出,整个人向后慢慢软倒,用手捂住胸口,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直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因为他们每个人身上穿的都是精钢混合着寒铁锻造的盔甲,就算是宝刀宝剑砍在身上,也只能砍开一个小口子,那枚细细的钢丝是如何穿透这样的宝甲呢?
真是死不瞑目啊!
“所有人都给我上!刀斧手准备,哪个敢退后一步,就给我砍了他的脑袋!”
侯知府看到自己训练出来威不可挡的铁甲兵,居然在小七和墨白一阵摧枯拉朽的攻击下,变得溃不可军,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大声叫道。
“听令!”
刀斧手大声答道,手执明晃晃的鬼头刀站在铁甲军的背后,虎视眈眈地盯着众人。
前有狼,后有虎,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
铁甲军们只好咬紧了牙关,豁出了性命往前冲,只是他们大多数的人都是对着小七冲锋而去,攻向墨白的几乎是屈指可数。
在他们的眼里,墨白就像是魔鬼一样可怕,沾上死,挨上亡。
这样一来,小七的压力骤然增大。
成群结队的铁甲军将他层层叠叠的包围在其中,刀芒如雪光,耀眼生花,几乎什么也看不清楚。
若水和唐绛儿紧张得气都透不出来。
她们放眼看去,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和一个个冲着自己的马屁股,可是被众军围在中央的小七却连影子也瞧不见。
铁甲军倒下一片,又冲上一片,就像潮水一样,无休无止。
小七将内力送到腰带上,束带成鞭、成杖、成棍,所以中了他腰带一击的人无不口吐鲜血,或伤或亡,但饶是如此,众军还是都向他冲击,没人敢去惹杀人如妖魔一样的墨白。
墨白的周围已经血流成河,全是残尸断肢,一些被他削断了手腕的铁甲兵倒在血泊里呻吟着,伴随着战马的嘶鸣声,可是却再也没有一名铁甲军敢冲上前来对他出手。
他环顾四周,只见小七已经被众骑兵困在中央,里三层外三层,打得十分热闹。
而他自己这边,则冷清清的连个人也没有,不禁大为无趣。
“喂,七兄,你打得倒是痛快,可需要在下出手相助?”他提高了声音叫道,双足却站在原地,并不上前帮忙。
唐绛儿闻言,气得跺脚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那儿袖手旁观,快上去帮忙啊!你这人,真是好没心肝!”
墨白对她翻了个白眼,恶声恶气地道:“关你屁事!”
一句话就将唐绛儿堵了回去。
唐绛儿拉着若水的袖子,紧张地道:“若水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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