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更没有嚎啕痛哭或是大惊小怪,她刚刚死里逃生,可是神情却比在场的三个大男人都要镇定自若。
这让侯知府感到奇怪的时候,同时心中升起由衷的钦佩。
太子妃果然是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这要是换了自己府里的那些小妾们,遇到了这样的情形,那还不得哭个梨花带雨、死去活来啊?
如果有人没哭出来,那准是被吓晕过去的。
可是你看人家太子妃,处变不惊,从容淡然,这样的气度真真是让人心折。
在刚才太子殿下和那个叫墨白的全都怀疑自己,口口声声质问自己的时候,侯知府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太子妃出言替自己辩白,这让他感激之余,萌生了一种愿为若水甘脑涂地的知遇之情。
就为了太子妃这样淡淡的一句话,他姓侯的愿意为太子妃风里来、雨里去,任其驱策,终生不悔!
“肇事者?”
若水的话一下子将小七和墨白的目光全都引到了短腿土马的身上。
那马儿被墨白一掌击得横飞出去老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的痛楚的悲嘶。
“希溜溜……希溜溜……”
嘶声不绝。
墨白的那一掌乃是仓促之间奋力击出,危急之时他无瑕思索,连内力也没来得及提起,用的是他自身的全部力气,却已经大得惊人。
不过他未用内力,那马儿脏腑之间就没有受伤,可是它摔倒在地之后,一直未能起身,只是不停地发出嘶鸣。
有古怪!
“去看看!”
小七握着若水的手,带着她向短腿土马的倒卧处走去。
墨白目光一闪,他本来想抢先过去瞧瞧,可转念一想,小七刚才那咄咄逼人的质问,显然他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打消对自己的怀疑,如果自己抢先过去了,恐怕他会以为自己是过去掩盖犯罪的痕迹呢。
哼,就让你去瞧,看你能发现什么,到时候自会证明,本少爷是清白的!
他放慢了脚步,负手跟在小七和若水的身后,然后向侯知府淡淡瞧了一眼。
这个人也有可疑,虽然若水说也不是他,可墨白却不相信,他得把对方盯得牢牢的,让他再也没有下手的可乘之机。
“知府大人,一起去瞧瞧?”他勾起唇角,略带嘲讽地看向侯知府。
“好。本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侠如果不信本府所说,那就一起去瞧个明白究竟,也好让本府洗清冤屈。”
侯知府从地上爬起身来,拂了拂袍角的尘土,恢复了朝廷命官的应有派头和口吻。
对着墨白,他就不像面对小七那样骇怕了。
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小七如果真要杀了他,那他连半句屈也叫不出来,只能引颈就戳。
可是现在他是太子殿下的人,如果墨白想要动他,那就得先问过太子殿下同不同意了。
“哼。”墨白打鼻孔里冷哼一声,神情不屑。
侯知府心里想什么,他又怎会不知。
他只想着讨好巴结那个地位尊崇、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根本就没把自己瞧在眼里。
殊不知,他瞧不起自己,自己更瞧不起他这种人!
这些当官的,只知道逢迎上官,溜须拍马,一个个全都是不知廉耻之徒。
这正是他不屑为官、也瞧不起朝廷命官的最大原因。
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独来独往,纵横江湖,这样的日子何等的逍遥快活。
何必为了权和钱,而向位尊者卑躬屈膝,竞相折腰?
真是生生的折损了男儿汉应有的气节!
所以墨白即使见了圣德帝,他都是傲然直立,膝盖都没有弯上一弯。
幸得圣德帝是名心胸豁达的贤圣明君,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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