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本王看看,本王身患何病啊?”大皇子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似笑非笑地瞅着若水。
若水所说的话,他半个字也不相信。
要是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少女也是神医,那天底下的人人都可以是神医,这神医也未免太多了。
更何况不摸脉就能断症,不过是他故意刁难信口胡诌而己。
他活了四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更是闻所未闻。
既然她不愿意要脸,那他就让她当众出一个大大的丑好了。
大皇子心中突然滑过一抹快意,眼角若有意若无意的向着夜涤尘瞟了瞟。
他府里的人出了丑,丢的可是他惠亲王的脸面!
他的身体有没有病,他比谁都要清楚。
就算这少女真的有过人之能,不用把脉仅凭一双肉眼就能瞧出他患了何症,他也不怕,他只需要一概否认便是,谅那少女也奈何自己不得。
他越想越是得意,一双眼睛却像鹰隼般直勾勾地盯着若水,眼底是一片阴霾。
那些对若水怀有好感的人全都为若水捏了一把冷汗。
而另外一些则抱着瞧好戏的心态。
皇室的规矩,这些皇子王孙们就算是真的有病,给他们瞧病的大夫也不能当面断言,而是要以一种委婉的方式说出来。
因为朝中曾有先例,有一名御医在为后宫一名娘娘瞧病的时候,将对方因宫寒无法成孕的病症实话实话而遭至杀身之祸的例子,在场的人每个人都记得十分清楚。
从那以后,几乎是所有的大夫在为病人瞧病的时候,都是只说三分话,再也不敢直言不讳了。
“大皇子你没病。”
若水一开口,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吁出了一口气,为她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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