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瑾这前天才昏睡了许久,结果今天就酗酒,造成高烧。
厉衍瑾啊……你何苦要这么折磨自己。
你这样折磨自己,只会害了你自己,夏初初,可会有半分的心疼?有半分的在意?
你爱的那个女人,对你敬而与之,只会把你当做小舅舅了,不会再是你的情人,你是爱人。
一上午,医生都在忙碌着,给厉衍瑾退烧,又是挂水,又是开药的。
乔静唯就守在厉衍瑾身边,寸步不离。
她想让厉衍瑾到时候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还是她。
她想让厉衍瑾知道,他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是她一直陪在他身边,不是夏初初。
这样的话,他的心思,能不能有一分放在她身上?
乔静唯从佣人手里接过药,褐色的液体,一看就很苦。
她一勺一勺的给厉衍瑾喂着药,不厌其烦,也不嫌弃他在睡梦中,根本咽不下去,嘴角边一直在流。
好不容易把药给喂完,乔静唯又去拿了毛巾来,仔细的给他擦拭。
擦着擦着,厉衍瑾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嘴里无意识的在呢喃着:“初初,初初……”
乔静唯一开始还没听清,凑到他嘴边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夏初初,夏初初,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夏初初!”
厉衍瑾却越来越紧的攥着她的手:“初初,不要离开我,他能给你的……我,我一样可以给你……”
乔静唯一字一句的回答着他:“夏初初她要的是婚姻,你给不了她婚姻。”
也不知道昏迷中的厉衍瑾,是不是听到了这句话,蓦然就松开了紧攥着乔静唯的手。
可他还是一直反反复复的呢喃着那个名字:“初初,初初,不要离开我,回来,回来好不好……”
“她不会回来了!”
乔静唯突然吼了这么一句,厉衍瑾……忽然就不再说话了。
他又沉沉的睡去,闭上了眼睛,眉头皱得死紧。
乔静唯看着他,又爱又恨。
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男人,扰乱着她的心神,让她魂牵梦萦,又欲罢不能。
明明知道他不爱她,她还愿意跟在他身边。
乔静唯真的想起身离开,但是站起来好几次,又重重的坐下。
她做不到离开他啊……这是她爱了六年的男人。
哪怕他曾经在拒绝她的时候,说过他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也没有把她给吓跑。
她爱他爱到了这个地步,他为什么还想着夏初初?为什么呢!
*
与此同时,慕城的机场,贵宾通道。
一男一女,并肩走着,十分的亮眼。
男人戴着墨镜,穿着衬衫长裤,身形颀长,步伐不紧不慢,一看身份就极其的高贵。
而且,他手里搭着一件外套,不过……却是一件女式风衣。
这么有气场又有气质的一个男人,手腕里搭了一件女人的衣服,怎么看怎么都有点格格不入。
但是男人却丝毫不在乎。
不用想,他手腕上的这件衣服,就是他身边这个女人的。
女人也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小巧精致的下巴,和白里透红的脸颊。
她挽着男人的手,嘴角边露出轻快的笑意,时不时的侧头跟男人说着什么。
男人微微低着头,侧耳认真的听着,时不时也回答她一句,十分的耐心。
如果这个时候,能看到他墨镜下的眼神的话,肯定是宠溺的。
能被这样的男人纵容着惯着,简直是一件幸福到极致的事情。
这一对男女,就是慕迟曜,和言安希。
言安希刚刚从飞机上下来,本来还有些困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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