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封听着助理的话,一直都在沉默的喝酒,一句话也不说。
他做事情一向光明磊落,这种事情太上不得台面,也太阴损,他不屑去做。
他莫封想要得到的女人,根本犯不着采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助手见说不动他也就不再说了。
从汽车后备箱里又拿出一瓶酒和两个杯子:“来来来,莫总,我祝你新婚快乐。”
莫封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反话,是在刺激他,也只能苦苦一笑,举起酒杯和他干了一杯。
这天晚上莫封和助手喝到后半夜,才醉醺醺的在客厅睡着了。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他头疼的要命,捧着脑袋躺在沙发上,一下都不想动。
他多希望江莱能关心关心他,哪怕给他倒一杯水,给他一个笑脸,他都不会这么难过。
可是一天过去了,江莱一步都没有下楼。
两人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
一个在赌气,一个在伤心。谁都没有和谁见了一面。
三顿饭都是佣人端上去的。
莫封亲眼看着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楼,又冷冰冰的端下来。
江莱几乎就没有吃什么。
对江莱的担心到底占了上风。
夜深人静,莫封悄悄上楼,推开紧闭的卧室房门。
昏暗的光线下,江莱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绵长,正在安然入睡。
月色照射在她的脸上,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和婴儿一样纯洁。
莫封在床边坐了很久,才又起身,悄悄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一对新婚夫妻本来应该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形影不离。
他们两个人却形同陌路。
除了偶尔见面的时候,点点头打个招呼。其余时候,江莱都是躲在自己的屋子里闭门不出。
这天晚上,莫封又忍不住去看江莱。
睡梦里的江莱,眉头紧皱,满面泪痕。
也不知做梦梦到了什么,一直不停的在低声哭泣。
莫封心疼坏了,一边给她擦拭眼泪,一边推着她,焦急地呼唤:“莱莱,莱莱,你醒醒!”
江莱突然呜咽了一声,紧紧抓住莫封的手,一遍又一遍叫:“陆沉,陆沉,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了,我一个人好孤单……”
莫封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一颗心就好像沉入了寒冷的冰窟,冻得一抽一抽的疼。
明明他就守在她的身边,她却对他视而不见,心心念念想的都是那个男人。
莫封心里燃烧起熊熊的怒焰,却又不知道该到哪里发泄。
他捂着脸,跌跌撞撞从屋子里跑出去。
这天晚上他在院子里喝得酩酊大醉,
助手看在眼里,替他格外不值。
转身打了个电话:“一切都准备好了吗?按原计划行事。”
莫封这边刚刚安排好,陆家大宅,就出事了。
医院里面,“嘀嘀嘀嘀”,仪器有规律的响声。
陆震天躺在病床上,脸色呈现出一种很不正常的青白色,嘴唇也没有一点血丝。
陆沉对于陆震天昏迷很是满意,这样以来,他就可以赶紧去着手自己的计划,去弄公司的事情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连七天的时间,陆震天一直都在医院里面昏迷着。
从上一次心脏病发作,到现在他已经躺在病床上昏迷了一个礼拜。
陆家所有的事物都由陆沉一个人在打理。
他每天忙忙碌碌奔波在医院和公司之间,忙得精疲力尽。
“少爷,欧家又派人来问什么时候能举行婚礼?还说如果无法举行婚礼,哪怕订婚也可以。”
张晋放下电话,问陆沉。
陆沉头也不抬,快速在一个又一个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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