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能做到让徐芳芳进不了任何教培机构,即便她想走编制,案底上也不干净。
这辈子只能转行了。
徐芳芳也的确是在派出所的时候供出了高玫,警.察把电话打给了高玫,高玫矢口否认,心里也是吓个半死。
后来高玫去学校,莫名其妙的就被人举报考试作弊——当然她也的确是作弊了,只是作弊了好几个学期了,偏偏这次被举报了,要不是林湾好歹背后有桑家,高玫就要被开除学籍了。
高玫吓得哭了一晚上,后来也规矩了一阵子。
高纯安慰她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表哥出面,学校不会把你怎样的。”
高玫道:“表哥肯定嫌弃死我们了,他连我微信都不回。”
高纯心里也清楚,桑家一直看不上她们,无非就是看在林湾这个小舅的面子上了。
高纯心里的确是憋屈,她一向好强,却没想到女儿高玫搞不定梁嘉学,宁穗又逃婚了,看新闻上是说和另一个老板在一起了。
她命怎么这么好?高纯都忍不住想,当初要是把宁穗带在身边的话,是不是能旺一旺自己。
高纯就这样忘却了宁穗这些年吃的苦,只觉着是宁穗运气好。
高玫抹着眼泪,气哼哼的说道:“这个徐芳芳,真是太不靠谱了,说好了事成给她钱的,事儿没办成,现在又要找我要钱。”
而且徐芳芳嘴上还说着是看不惯宁穗这样的人。
高纯道:“没用的人,以后也不要联系了,只会拖累你。”
高玫听话的点点头。
她又问道:“妈,你说我们怎么办啊?宁穗逃婚了,叔叔其实也有些生气,最近给我们的零花钱都少了好多……”
还需要高玫直说吗,高纯心里比她还清楚。
诱拐有有这个事,其实也并不算是高玫的主意,而是高纯给高玫出的,想让高玫带着孩子去接近梁嘉学。
高纯凝眉想了好久的办法,才说道:“你不是说,你第一次就是给的梁嘉学吗?怎么都没用这个拿捏住他呢?”
高玫吸了吸鼻子,委屈道:“都过去多久了啊,再拿这事儿去说,嘉学哥反而更讨厌我。”
高纯道:“梁嘉学现场肯定很低沉,正是你接近他宽慰他的时候啊,你把有有的这个事儿去告诉他,让他知道你暗地里是为他做了事的,就算没做成,也要让他知道……”
高玫认真的听着。
……
……
在宁穗和有有都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梁嘉学白天在公司还算冷静自持,像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回到了家,就是酗酒。
他也不允许保姆晚上在家,只希望别墅里只有他一个,让他安静些。
每天白天他不在的时候,小卢来打扫卫生,都会发现三楼的酒气很冲,酒瓶子也倒了一地,地板或者沙发上也会有些许的酒渍,让她都有些担心。
这样的酗酒,就算梁嘉学在公司再淡定,也会让员工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吉高有些时候想劝一劝梁嘉学,但又忍住了。
梁嘉学心里清楚得很,他不过就是想让自己回家以后忽视掉孑然一身的房间,但偏偏他的酒量很好,怎么喝都没法大醉了。
新闻的事情,的确是他默许的,当他看到照片里宁穗和庄恒生在一起的画面,他也很心痛,很嫉妒,很不甘。
梁嘉学也知道借助舆论其实是最无力的一种方法,他也得不到什么,但他就是私心的,想让宁穗能够再想起他,她生气都行。
晚上的时候,梁嘉学拎包走人,吉高走进办公室,说道:“梁总,外面有个女人要见你。”
梁嘉学的心陡然的加速了几拍,他问道:“宁穗吗?”
话刚说出口,他就知道不太可能。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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