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
桑川道:“你眼睛也红了。”
夜晚很冷,白仙草哆嗦了一下,说道:“我还饿着呢。”
她不想在说起刚才的不愉快了,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肚子呢。
桑川道:“带你回家吃吧。”
白仙草跟着他上了车,说道:“这家店的菜一般般,没有凯姨做的好吃——外面的饭店都没凯姨的菜好吃。”
桑川开了车,过了一会儿,说道:“你姐姐,和你的差距很大。”
他这般又提起白珍珠,白仙草心下不悦。
她说道:“怎么个差距大?”
桑川道:“她比不上你。”
白仙草一听这样的夸赞,心里高兴起来,说道:“你刚才应该当着她面说的。”
桑川道:“我不想和她说话。”
白仙草其实刚才也注意到了,此刻顺着话便问了下去:“为什么啊?”
桑川道:“她声音和你很像,我并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和我说出那样做作的话语。”
白仙草哈哈大笑,桑川的嘴巴真的很毒,一句话把白珍珠贬到很低。
这很大程度上让白仙草被迟勋伤害到的神经得到了舒缓。
她是个很大方开朗的人,有什么难过的小心思,一点也不会表现出来。
白仙草问桑川:“你有没有觉得我今晚特别霸道蛮横?其实我就是怀孕不让人家说啊。”
桑川沉声道:“蛮横是女孩子的特权。”
白仙草心头一震,看向桑川,他专注的开着车,侧颜轮廓坚毅,夜晚车内晦暗的光线里,他的一双眼平静的闪耀着,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起伏。
“女孩子”这个称呼,白仙草记得那次在医院,小郑也是这么转述的,当时白仙草还怀疑这不是桑川的原话。
白仙草脸红道:“那我今天有点蛮横过头了……我现在想想,我刚才一定像是个骂街的泼妇。”
桑川笑了下,“倒也没有。”
……这反应,那估计就是有了。
所以桑川其实还是在安慰她的。
白仙草缓缓说道:“其实,什么都有的女人,是不会这么蛮横的,她们会很大方。”
她想了一下,给了一个例子:“就像谷雨那样,一看就是从小到大什么都有的女人。”
还有舒婧,和谷雨也很像。
大方到她们眼里看不上其他女人,谷雨那天就没把白仙草放在眼里。
桑川道:“谷雨并不是什么都有。”
“她没有什么?”
桑川:“她没有我。”
白仙草:“……”
桑川又换了个说法:“我是她得不到的男人。”
颇有自夸之意了。
白仙草附和道:“谁能得到你啊,商界巨鳄,钻石王老五,上兆的身价了。”
桑川偏了下头,看着她幽幽的说道:“你知道就好。”
白仙草灵光一动:“所以那五十六万八千块钱,您这样身价的男人,怎么可能在意呢?过了今天,这笔账就算过了吧?我今天给你剥小龙虾也是很努力的。”
桑川道:“不要再打着我的名义收钱了。”
白仙草连忙点头道:“一定一定一定!”
她还是要解释一下的:“我压根就没打算帮她们找你办事儿,我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只是那些人平时瞧不起我,我就是狐假虎威了这么一下,谁知道——哼,还是被她们从你那里占了便宜。”
桑川道:“你几斤几两?”
……他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
白仙草道:“你猜?”
桑川抱过她两回了,她很轻,估摸着就没过百。
“九十斤左右吧。”
“哪儿有那么重——八十九,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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