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霄脖子一歪:“今哪个下人敢动手,我就让他全家去给我的马儿陪丧。”语调轻轻,却透着无尽的寒意,听得下面的丫环厮个个背脊发凉。
大夫人气得直扶额头,她眼一闭,身体一歪,就向身边的丫环倒过去。方霄坏笑一下,手指一弹,一粒花生米朝着那个丫环的腿上穴位射去,丫环一个没站稳,向着旁边退了两步。大夫裙了一会儿,没察觉到有人来扶他,只觉得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赶紧睁眼,却见到自已的脸离地板只有一尺的距离了。吓得她花容失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方霄嗤笑出声:“我还从来没见过昏倒的人会被自已倒地的姿势吓醒的,真是太奇怪了。”
上官志允脸上现出一丝不耐,他身形一动,一把拉住大夫饶头发,一拉一提,大夫的脸没着地,但是头发却被上官志允给抓得乱成一团,还掉了一大缕。大夫人痛得叫得更大声了,她揉着头皮,气恨地看着一脸抱欠的上官志允,冲着老太太就哭了起来:“娘,儿媳只是想让那匹祸害了诚儿的马受到应有的教训,可是,您老看看,儿媳这是遭了大罪了!呜呜呜,我可怜的诚儿,呜呜呜,老爷,你怎么不把我和诚儿一起带走啊!”
一屋子人都觉得头顶飘过一群乌鸦。脸色都臭了起来。这屋子里的女人,除了方霄的相公还活着外,谁不是死了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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