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不率先开启,自己家的嫡脉独孙遇刺,没有比这更好的理由。
张冕是在陈家,被陈家人举着唐家刀,刺杀不论成功与否,都会喊着王家的名号。
张家即使想开启,也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青黄劫之下,张家是最需要休养生息的家族之一。
蜀中这边,陈秋陈肃身形还处于,从满是钢铁巨兽的城市之中,穿行到了深山老林,循环往复的躲避追杀。
在滦州地域的燕汉王家,此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燕汉王家本就是帝王之后,从上古王朝时代走出来时,各个王朝带着庞大资源基础的后人,抱团取暖,一同抵御时代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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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严肃的来探究燕汉王家的姓氏起源,则如同为无根之水寻根,能寻得到,但根系从来都是模棱两可。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索性都姓了王,被忘却掉的是祖宗血脉,没被忘却的是血脉之中对于至高王权的崇拜。
所以在燕汉王家所在的滦州地域,民俗管理者,还是被人们称作王。
在滦州城的正中心位置,万亩地基,平地起宫殿。
这王府与滦州城之中的高楼大厦,仿佛格格不入,却又存在得理所应当。
王府门前,一位双鬓花白的中年人,身形挺拔,气势斐然。
这般人物,即使放在任何家族势力当中,都会是各方愿意递出橄榄枝的对象,在众多门客当中,享有一席地位,必然是轻而易举。
可在王家,他虽是一等门客,但他的职责却只能为王府掌管那如同天门一般的家门。
此刻这位老者
,正面带温润,对着来人笑脸相迎。
虽是笑脸,却并无丝毫卑躬之色,他身为友神阶的修士,更是王府的一等门客,纵使王府往来皆权贵,但也不至于需要他自降身段,讨好各方往来。
名叫吴丹溪的中年男人,见到向着王府走来的年轻人,带着笑脸准备例行公事地询问有否拜帖。
“这位公子,恕在下冒昧地问一句”话说一半。
年轻人缓步走来,已经与吴丹溪迎面相对,打断吴丹溪未说完话语的,是从年轻男人手掌心刺出的一柄尖刺,穿透了开口说话的喉管。
四阶修士,一击毙命
男人尺度掌握得刚刚好,抬手快,前刺快,收手更快。
所以吴丹溪喉间如同趵突泉水一般翻涌的暗红色血液,没有污染到男人西装袖口丝毫。
即便如此,男人收手之后,还是抖了抖右手袖子上若有似无的污渍,可能是灰尘,也可能是杨花,但一定不是血渍。
男人很爱干净,即使已经走到滦州王府门前开始血腥杀人了,而且他也做好了这套西装直接扔了的准备,可还是忍不住要避开吴丹溪死前的那口血。
男人摇头,他觉得自己这是一种病,洁癖。
这个洁癖在妹妹死去时候,还未曾有;当从小一同长大的妹夫死后,莫名其妙开始厌弃整个世界的肮脏,由彼时开始患有的洁癖。
男人正是在天门市不辞而别的楚不问。
不同于张悠之,张家老祖还有一整个庞然大物的家族,即使张冕真死了,悲痛是必然的,但是以张悠之的行事风格,必然还是会以大局为重。
但他楚不问,却只有张冕一位亲人了,张冕如果死了,他也可以去了,因为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并非楚不问没有除了亲人之外,深爱着的女人或者知己。
恰恰相反,主动接触楚不问的女人也好,楚不问自己主动交往的红颜也罢,他每一个都深爱着,认认真真的那种。
因为他满胸腔的爱,没有任何地方释放。
溺爱张冕,是不对的。
但他为了张冕,仍然留在了张家,顶着张家排行第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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